只是姜朝阳没有立刻答应,他托着腮思考了片刻:
“你把公司做成钩子,那谁是鱼呢?我鸟厂?”
季风微微摇头,否定了这个说法:
“把公司做成钩子之后,我是鱼。”
温暖:()
沐晚秋:()!
姜朝阳:()??
一直平平淡淡的姜朝阳,听到季风这种倒反天罡,自贬为鱼的说法,终于来了兴致:
“你是鱼?有趣,有趣……
说说你的想法吧,毕竟在我看来,眼下这个时候和我鸟厂博弈,风险还是很大的。”
沐晚秋和温暖也在看着季风。
虽然她们这种时候肯定会举手表示同意,但女人的好奇心,自然是不用多说的,拉满!
没人能猜到此时季风的想法,温暖也不行。
季风没有着急,摩挲着温暖柔软的手指,把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姜朝阳也没催促,毕竟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片刻后,季风徐徐开口:
“朝阳哥应该知道,这次的事情,这场看似激烈的博弈,只是一场大厂和小厂之间的猎杀游戏。”
“嗯。”
“大厂是猎手,而我们只是猎物,弱小的猎物没有资格反抗拿着猎枪的猎手。
所以他们是钓鱼佬,我们才是鱼,是鱼,就会吃饵,吃饵,就要有被钓的觉悟。”
不知不觉中,三人已经默默坐直了身体。
季风说的很直白,也很残酷,小厂在大厂的手中确实就是这样。
至于扳倒?
别开玩笑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至少目前不可能。
至于未来,谁知道呢……
姜朝阳饶有兴致的点点头:
“你继续说。”
“我老爸曾经跟我说过,钓鱼其实就是一场博弈,钓鱼佬和鱼的博弈。
钓鱼佬付出了饵料,即使没钓到也只是损失了自己的饵料,虽然饵料也是真金白银买的,但对大厂来说根本无足轻重。
但鱼就不同了,它一旦没忍住,咬了钩,那付出的就是生命。”
“你老爸说的挺对,然后呢?”
“既然钓鱼佬和鱼是一场博弈,那博弈就有输有赢,怎么才算赢,就成了这场博弈的关键点。”
姜朝阳和沐晚秋互相看了看。
而温暖始终盯着季风,目光不曾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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