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不满。那篇言论讲的是悼念我们班级里一位同学母亲去世,在那里,我批判了他们所有人,言辞也过激了一些。
因为他们没有一个人去鼓励那位同学,没有那所谓的温馨画面。
在我脑海的温情班级内,一位同学母亲去世,情景应该是这样的:每个人自觉排成几队,一个个走到他的面前,对他说,听到这个消息,我对此感到很抱歉,希望你能振作下去,我们是你最好的止痛剂!
——而他们做的事情是一声不吭,各干各的。这仿佛也是一种无形的尊重,为了不揭起那位同学的伤疤。
实际上,这是一种很可笑的心理。你们以为这是对她的尊重,可本质呢?仍然是一种冷漠,不过是给这种冷漠带上了一顶冠冕堂皇的帽子,有了一个可以不去管的理由罢了。
我说,如果我们不选择无视,而是采用我想象的那种方法,那位同学会是什么反应呢?
很可能会哭。对的,因为我们揭起了他的伤疤。但是这又何妨?因为伤疤不痛,他感受到的不是痛,而是来自同学间的温暖,那是暖,那是感动,而不是如你们所想象那样的痛不欲生。
我也曾这样被人所无视过。我天天受人侮辱,谩骂,讥笑。可那在班里的所有同学一个都没有站出来帮助我一下,说一句公正的话。
有谁知道我的感受是什么吗?冷,无边无际的冷。在我眼里,他们没有一个人是好东西。
所以我很厌恶这种冷的氛围,很荣幸,我再次碰到了。
所以我真的很愤怒,我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应该说,我很久没有愤怒过了。
于是我批判了他们,说是批判,倒不如说是痛骂。然而我很快就意识到这个举动太过显眼,太过忤逆,太过放肆。我只能把言论删了。
后来我也冷静了下来。可是燕与姝却是再也加不回来了。她们似乎都屏蔽了我。
也许她们从来没把我从心里当成朋友,也许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同学,一个可以随时遗忘的同学罢了。
既然如此,我能做什么?我唯能把这份回忆尘封在脑海灵魂深处,我甚至还曾打算把燕送与我的书签永久保存,数年后,等到她快遗忘时我再突然拿出来,好好回想那段时光。
现在好了,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但我仍不打算扔掉书签。它是无罪的。燕也是无罪的。
可能有罪的只是我而已。
我不怪她们。这或许是每一个人在面对出乎意料令人心灵震颤的事件的最直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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