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悦色看向李惟俭,赞许颔首道:“妙,妙!无怪圣人说李秀才乃是大才。”
李惟俭赶忙起身:“圣人谬赞了。”
“诶?复生不可过谦。且坐,本王正有一桩喜事要告知啊。”
“学生洗耳恭听。”
便见那忠勇王笑吟吟道:“圣人念复生献策之功,允诺这水务公司拨付一成股子与你。此策本就是复生献上,也唯有复生最为熟悉,待来日施行,复生责无旁贷,还望助本王一臂之力。”
李惟俭心花怒放,起身恭敬作揖道:“学生敢不效力?但凭王爷驱使。”
“哈哈哈——好!那今日便是如此,待来日选定位置开凿水井,内府先拨付银两建造,总要造出一处才好抬价儿。”
“王爷英明。”李惟俭笑着奉承一句,转而说道:“还有一事要禀明王爷,那打井的刘家父子三人,如今就拘在严府,还请王爷拿主意该当如何处置。”
“此事简单,”忠勇王随手一点身旁属官:“你且走一趟,将那刘家父子带回内府,登记造册,往后便是我内府的匠人。唔——念及凿井有功,定个大匠就是了。”
属官忙不迭应承下来:“是,下官这就去。”
李惟俭这才又拱手道:“如此,那学生先行告退。”
忠勇王负手笑吟吟点头:“复生且去,待此事办妥,本王亲自设宴款待,以酬复生之功。”
“谢过王爷,学生告退。”
李惟俭心下愉悦,出得二堂正要去寻严奉桢,不想便有小吏追将上来。
“李秀才且慢!”那小吏急走两步到得近前,奉上一黄铜令牌,笑道:“王爷吩咐将内府腰牌送与李秀才,来日李秀才凭此腰牌可进出内府。”
“哦,多谢。”
李惟俭接过腰牌,与那小吏拱手道别,会同了偏房里等候的严奉桢,这才雀跃着离了内府衙门。
待上了马车,严奉桢观量几眼,眼见其面上止不住的笑意,不禁酸道:“复生直达圣听,来日前程不可限量啊。”
李惟俭就道:“景文兄志不在官场,这话儿酸的没道理。”
那严奉桢就感叹着道:“我是感慨啊,想当日复生孑然一身,不想二十来日便闹出好大的动静。啧,与你一比,我这年岁好似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景文兄何必妄自菲薄?我不过是一得之愚,景文兄潜心实学多年,来日必能一展胸中抱负。”
严奉桢乐了,说道:“复生惯会用好话哄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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