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子,往后伺候起来再不敢卖弄小聪明。
马车前行,绕着内城行了一圈儿,又去看了另外两处宅院。都是二进大小,且没花园,瞧着比如今李惟俭住的小院儿也没大多少。
这年月买宅院须得碰,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碰到了。且陈宏谋欲变法,必先清吏治,过些时日定然有官员变动,到时候能选的就多了。
李惟俭心中也不急,当即命二人赶赴老君堂西面儿十条胡同。此地不过是寻常民户的一进宅院,开价一千二百两,隔着一条街就是严府。李惟俭寻思价钱不错,昨儿干脆让丁家兄弟代为买了下来。
车行半道儿,李惟俭寻了家酒楼要了几样酒菜,临近午时前这才停在胡同里。提着食盒下车,抬眼便见门上的锁果然落了。心中略略痒痒,李惟俭随即打发丁家兄弟二人守在此处,自己提着食盒上前拍门。
过得须臾,门内传来女声:“谁啊?”
“呵,我。”
门栓落下,门扉敞开,果然便露出了司棋的面容。
“四爷。”司棋轻轻唤了一声,瞥见马车上的丁家兄弟,随即止住话头。
李惟俭笑着晃了晃手中食盒,道:“饿了吧?一道儿用一些吧。”
“诶。”
她应了,接过食盒,引着李惟俭入内。
这院子不过一进,西南开门,南面是三间倒座房,入内是影壁、垂花门,转过垂花门才是仪门。内里东西二厢各有两间,正房三间两侧带耳房。
昨儿丁家兄弟就说过,此处主家拾掇得干净,只是缺了些家什。旁的地方尚且不知,李惟俭入内便知此处司棋定然是又洒扫过。厅堂里纤尘不染,东屋炕头还多了一床被褥。
屋内桌椅早被主家搬走,只余下个破烂的木箱与两个凳子。李惟俭也不嫌弃,与司棋搬了箱子,将食盒铺展开来,随即撩开衣袍坐将下来。
四样酒菜,图着出菜快,李惟俭没点复杂的。司棋侍立一旁,小意服侍着斟了酒水。
李惟俭抬眼瞥了下,笑道:“此间没外人,你也坐下陪我吃一些吧。”
司棋面色红润,许是想起那日厢房里的旖旎,红的好似要沁出蜜水的桃子一般。闻言只声如蚊蝇的应了一嘴,便小心在李惟俭身侧落座了。
斟酒布菜,闷声不吭,二人相对,这司棋反倒没了素日里的爽利。李惟俭吃了一阵,便哭笑不得道:“你往日最是胆大包天,如今怎地反倒胆小了起来?”
司棋垂着头偷眼打量李惟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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