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惟俭就道:“罢了,改天我带你去靶场瞧瞧你就知道了。”
吴钟颔首,转而说道:“还有一桩事,昨儿夜里那位傅姑娘寻到了公子宅院门前。俺与她说了会子话儿,眼见外头飘雨丝,就把人请了进去。今儿一早再问,傅姑娘只说要求见公子。”
“哈?”李惟俭心中极为纳罕,这傅秋芳怎么寻到他那新宅去了?
莫非是傅试此人……也不对啊,就算要送人上门儿来,也没这般行事的。当下李惟俭细细问了,待听闻吴钟说傅秋芳昨夜只提了个包袱,身边再无旁的物件儿,心下便暗忖,莫非这傅秋芳学了那案子里的爱娘一般,也来了一手夜奔不成?
亦或者,这内中还有旁的谋算?
李惟俭思忖半晌不得而知,想着总要见过那傅秋芳一面儿再说,便打发吴钟先行回返,只说这两日有空过去瞧瞧。
既不知对方意欲何为,拖上一拖,且看内中变化方为上策。这日李惟俭写写画画、于丫鬟顽乐自是不提。
那傅秋芳在李惟俭新宅子里如何忐忑不安也不提,且说傅秋芳连夜不告而别,这日一早儿便被其兄嫂发觉了。
两口子顿时急得火急火燎,妇人打发了老下人去寻那曲嬷嬷,老下人回来只道,那曲嬷嬷一早儿就去了乡下,且其家人信誓旦旦保证,从未见过傅秋芳来此。
只须臾光景,傅试嘴上就起了火泡!
便是傻子都能想明白,这曲嬷嬷定是听了墙根,将夫妻二人的盘算悄然说给傅秋芳了,不然一个双十年华的姑娘家怎么就会没了踪影?
傅试当即冒雨出门儿找寻,找了半日,好似大海捞针一般,却是半点踪迹也不曾寻到。颓唐着回返自家,与妇人唉声叹气,只道此番得罪了郑仪宾,那王府长史的美差算是泡汤了。
傅试虽当傅秋芳是奇货可居,可心中到底顾念着兄妹情分,劝说了自家媳妇好一阵,只道待傅秋芳回来,只说那曲嬷嬷听错了,实则他们二人是为傅秋芳寻了个好人家。
正商议着,老下人冒雨奔行进来:“老爷,大事不好,外间来了刑部衙役,说老爷的案子发了!”
“啊?”
傅试顿时骇得手足无措,那外间的衙役却等不得,这会子呼喝着入了内院,便见一绿袍、一红袍两名三十许年岁官员撑着油纸伞信步入得正房里。
那红袍官员瞥了吓得瘫软在地的傅试一眼,开口道:“傅试,你的案子发了,且随本官往刑部走一遭吧!”
傅试战战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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