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卖足了关子,李惟俭这才道:“那土地老儿上下打量半晌,这才拱手道:‘回大圣,您这紧箍棒就棒在与发型极配!’”
话音落下,黛玉、探春、宝钗一并笑得前仰后合,连李纨也抿嘴笑了。惜春年岁小,不知其故,迎春不解,王熙凤也一时没寻思明白。待探春便乐便说了内中道理,余下几人也大乐起来。
又过半晌,李惟俭见贾琏哈欠连天,便问将起来。贾琏只道昨儿不曾睡好,李惟俭便让人引着贾琏先行到客房歇息。
这酒桌上只余下他自己,李惟俭又不耐烦去看徽班唱戏,因是干脆起身踱步而出,嘱咐了傅秋芳照料众人,自己溜溜达达到侧花园醒酒去了。
此时方才未时,日头西斜,李惟俭停在池塘边,但见残荷凋零,鱼戏其中。又有邻人炊烟飘过,可谓‘横塘池碧秋风凉、烟波微啸浴斜阳’。
李惟俭略略熏然,心下思忖着来日布局。忽而面前池塘落了石子,本道这般顽皮的定是晴雯,转头一瞧,来者却是噙着笑的宝钗!
李惟俭心下讶然,面上笑道:“薛妹妹怎地来了?”
宝钗娉婷行到李惟俭身旁,瞧着池塘里的残荷道:“那暖气烤着有些气闷,我便出来转转,不想俭四哥竟也在此处。”
李惟俭道:“吃了酒,刚好来此处醒醒酒。”
宝钗随口道:“二嫂子送了一副西洋烛台,银闪闪的,瞧着倒也别致。”
既是温锅,众人总要送些礼物应景。王熙凤、贾琏自李惟俭这儿得了莫大好处,前番教训贾瑞又欠下的人情,这礼物自然往贵重了送。余下众人,一诗一画的,不过是凑趣应景儿。
“是吗?那我回头可要仔细瞧瞧。”李惟俭不满意烛火亮度,奈何大顺贫油,心下思忖着也不知大顺何时能拓土婆罗洲,如此就不缺石油用了。
宝钗又道:“今儿一早宝兄弟发了性子,闹腾着也要来。老太太、太太都拦不住,后来还是二嫂子说要去请了老爷来,这才吓住了宝兄弟。”
李惟俭浑不在意,说道:“老太太多心了,宝兄弟上回不过是犯了痴,又不能次次都如此。”他心下巴不得宝玉再闹腾一番呢,待黛玉看清了宝玉此人,心中自然就有了权衡。
林姑娘不在意家世,不在意前程,却尤为在意一个人的本心。
宝钗乜斜一眼,低声道:“说来,宝兄弟闹着要来,也是因着林姑娘呢。”
李惟俭笑道:“不好这般说。宝兄弟那性子,许是只为了图着热闹,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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