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脖颈,一边儿恨恨道:“谁说不是?我看二房也没存着好心思,这往后啊,有他们两口子的好儿!”
二人谋算一番,待有婆子来提醒到了时辰,这才一并朝着荣庆堂行去。
这日荣国府大摆宴席,连贾珍、贾蓉也一并来了,众人纷纷恭贺了李惟俭一番,都知李惟俭连番立下功勋,来日定会大用,因是就连薛蟠都装作小透明一般,不敢再来寻李惟俭的晦气。
席间其乐融融,隔着一道屏风,女眷一席的薛姨妈听得那边厢夸赞之声不绝于耳,心下愈发吃味。
一年多前同日进府,那时自家女儿便隐隐对那李惟俭起了心思,薛姨妈也曾观量过,好似李惟俭也对自家女儿有心思?
只是那时薛家还是皇商,李惟俭不过是一文不名的穷酸秀才,薛姨妈又哪里看得上?其后薛蟠与李惟俭闹将起来,薛姨妈护短,未尝没存了让宝钗死心的心思。
奈何时过境迁,薛家没了皇商底子,偏生这李惟俭却发迹了!本道不过是运道好,谁想到这李惟俭愈发能为了,眼见着直上青云……
偷眼打量自家女儿,却见宝钗娴静如常,好似事不关己一般。薛姨妈便暗忖,左右都错过了,可不好再错过了宝玉。她心下却颇为忐忑,总觉得看不透宝钗的心思。
这日一场酒宴,直到戌时方才罢休。今时不同往日,李惟俭地位不同,因是贾家众人反倒不曾如何劝酒。
他熏熏然与贾珍一道往外行去,路上正说着闲话,忽而听得身后招呼声:“俭兄弟!”
李惟俭顿足,便见王熙凤带着平儿笑吟吟寻了过来。
贾珍便道:“弟妹只怕有事儿,俭兄弟,那我先行一步。”
“好,珍大哥慢行。”
送别贾珍,此时王熙凤已然到了近前,王熙凤自平儿手中接过油纸包,笑吟吟递过来道:“前一回听秋芳说月信不准,刚好我这儿常备着些成药,正好请俭兄弟带回去,让秋芳试试管不管用。”
李惟俭接过道谢:“劳烦二嫂子了。”
“俭兄弟这话就外道了。”
内仪门便在身后,李惟俭沉吟着压低声音道:“二嫂子,大老爷方才提起暖棚那事儿了,可是谁走漏的风声?”
王熙凤顿时挑了眉头:“大老爷是如何说的?”
“还能如何?缠磨着要掺一股。”
王熙凤顿时揪起心来:“那,那俭兄弟是怎么回的?”
李惟俭笑道:“二嫂子莫急,我只说这营生只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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