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暖棚那般的营生,就心满意足了。
越想越兴奋,贾蓉搓手俯身压低声音道:“蠢材,你听仔细了,姓李的书房里写写画画的纸笺才值钱!你若偷个有用的,那九百两就此一笔勾销。咱们的事儿,就此揭过!”
赖尚文将信将疑道:“果真?”
贾蓉嗤笑一声,道:“我?会哄你个奴才秧子?”
赖尚文不言语,只盯着其袖笼。贾蓉面色一红,咳嗽一声,改口道:“这不是给你这厮个教训嘛。少他娘啰嗦,干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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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
闲适一日,一早儿用过早饭,便有小丫鬟叽叽喳喳说道,侧园中腊梅绽放。恰好昨儿夜里有下了一场雪,晴雯、香菱便商议着与园中游逛。琇莹自是附和不已,傅秋芳年岁最长,如今已然二十二,自是不好意思与晴雯等耍顽,红玉又忙着去照看暖棚,因是李惟俭便领着晴雯、香菱、琇莹、碧桐到侧园中耍顽。
游逛一番,眼见几个女子堆起了雪人,李惟俭便负手自行游逛起来。忽而瞥见吴海宁远来,李惟俭便踱步到得近前。
吴海宁躬身作揖为礼,说道:“老爷,还真让您猜着了,家中果然有奸细。”
“打更的曲四,昨儿休沐跟人在茶楼里密会了一番。丁二哥盯着那人,几次险些跟丢,最后眼瞅着那人进了慎刑司。”
李惟俭:“……”
他不由得暗忖,慎刑司为何会盯上自己?莫非是跟前明锦衣卫一个德行,朝野大臣家中都有坐探?
左右他不做亏心事,因是便道:“不用理会这人。还有旁的吗?”
“有。”吴海宁又道:“那胡账房绕着皇城兜转三圈儿,这才去了中顺王府,待了小半个时辰就出来了。”
李惟俭乐了:“我就琢磨着忠顺王不会老实。”
自打早前在股子交易所大败亏输了一场,忠顺王可谓流年不利。换了长史不说,跟着扬州盐案,彻底断了其大半财路。圣人、忠勇王,乃至于严希尧,忠顺王都不敢招惹,李惟俭毕竟根基不稳,因是忠顺王便将主意打在了李惟俭头上。
不拘是拿了错漏,亦或者是盗了方子,那都是一本万利的营生。因是那账房虽是新长史找寻的,可每回都是忠顺王亲自接见。奈何二年下来,李惟俭半点错漏也无,那胡账房更是进不去书房,只能徒呼奈何。
这会子吴海宁还没弄明白李惟俭的心思,因是便道:“老爷,慎刑司那头儿且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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