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俭,顿时就是眼前一亮。
李惟俭赶忙停步打招呼,凤姐带了香风而来,到得近前便道:“早几日就想去寻俭兄弟,奈何不凑巧,近来忙得真真儿是脚打后脑勺。可巧今儿撞见了俭兄弟,不如去家中坐坐?”
探春极有分寸,闻言便笑道:“我还须得去老太太跟前儿呢,凤姐姐既寻俭四哥有事儿,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凤姐就道:“去吧去吧……是了,广南上供了些芒果,前儿方才自津门下船,一会子三妹妹来家中多拿些尝个鲜。”
探春顿时高兴道:“好,那就谢过凤姐姐啦。”
探春自行而去,平儿便笑着引李惟俭进得半大门,往内中行去。
进得内中,李惟俭抬眼观量,这一进小院儿极为精致,两侧各有两间厢房,正房三间,两侧又有耳房。雕梁画栋,一如荣国府其余建筑,都是苏样描绘。
厅堂里早有小丫鬟迎了出来,平儿便吩咐道:“俭四爷来了,快去沏茶来,井水镇的西瓜宰一只来。”
李惟俭就笑道:“有茶水就得,平儿姑娘无需麻烦。”
凤姐笑道:“俭兄弟这般贵客,哪里只能用茶水招待了?莫忘了那芒果。”
李惟俭也不客气,笑着随王熙凤往厅堂走。这厅堂不算广阔,只一间大小,正中央如荣庆堂一般有软榻,背后是六扇屏风,料想凤姐素日里便是坐在此处召见丫鬟、婆子们处置府中事务。
因着今时今日李惟俭位份再不一样,凤姐不敢拿大,就不曾在那软榻上落座,只搬了椅子与李惟俭陪坐。
须臾光景茶水上来,凤姐便道:“东……你二哥他堂伯过世,如今还在治丧,又要管治家中刁钻媳妇、婆子,也就是今儿方才能歇歇脚。”顿了顿,眼见李惟俭饮了半盏茶,凤姐便亲自抄起茶壶来为其斟了,侧头压低声音道:“前一回那自行车我瞧着极好,不知俭兄弟是怎么个说法?”
李惟俭便道:“实不相瞒,受限于膠乳产量,这自行车只怕一时半会儿的办不大。”
凤姐儿就道:“我这小家小业的,若是大营生只怕也不敢胡乱操办,正是这营生不大,我啊,这才反复思量了许久……俭兄弟,你说此物单只卖给达官显贵家中子弟如何?”
李惟俭肃容道:“二嫂子经营之道远胜于我。”
凤姐顿时掩口花枝乱颤,笑道:“俭兄弟莫闹,我再如何能为,又如何比得过你这個财神?”
李惟俭却道:“这不一样,我不过擅造物,具体经营可是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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