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仰后合了好半晌才止住。
李惟俭也乐,暗忖无怪都传言东瀛的男老师子嗣艰难,原来有些事儿真会形成习惯啊。
……………………………………………………
却说这日一早,门子余六打着哈欠守住荣国府角门。
邢夫人乘了软轿来立规矩,余六紧忙开了角门让其入内,随即又是连着打了几个哈欠。
一旁同伴便问:“昨儿输了赢了?”
余六骂骂咧咧道:“莫提了,子时散场,算算闹了个白饶,啧啧。”
同伴笑道:“不输就当赢……诶?你瞧那车可是薛二爷的?”
余六搭眼一瞥,道:“可不是?嘶……怪了,这位薛二爷不是昨儿才搬走吗?怎么今儿又来……哦,料想是拜访李伯爷?”
果然,那马车自荣国府角门前路过,径直到了竟陵伯府角门前方才停下。
余六翘首张望,便见纱幕掀开一角,露出半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儿来。余六纳罕不已:“奇了,薛二爷去也就罢了,怎么琴姑娘也去了?”
正寻思间,有锦衣仆役打马而来,余六赶忙迎了。却是南安王寿辰,往荣国府送来了请帖。
余六忙活一番,待管家赖大接待了,这才又去守门。此时就见薛蝌的马车自竟陵伯府行了出来,余六一路观量着,说来也巧,临到角门左近忽而来了一阵风,将那纱幕吹起,余六瞥了一眼,便见内中只端坐了薛蝌一人,哪里还有宝琴的身形。
余六顿时瞠目结舌。
身旁门子眼见其盯着薛蝌的马车出神,上前用胳膊肘捅了捅,问道:“六哥发的什么癔症?”
余六回过神来,倒吸一口凉气:“嘶……薛二爷竟将琴姑娘送去了竟陵伯府!”
“啊?”同伴唬了一跳,忙道:“事涉姑娘清名,六哥可莫要胡吣。”
“我胡吣?”余六指着自己双眼道:“我瞧的真真儿的,方才可是薛二爷与琴姑娘一道儿进的伯府,如今却只二爷一人出来,那琴姑娘不是送去了伯府,莫非大变活人给变没了不成!”
刚好王善保家的自东院过来,听得此言顿时停步。待听清二人所说,王善保家的后退几步,装作方才到来,进得角门里,紧忙去寻邢夫人。
邢夫人立过规矩,早早便往出走,刚过了穿堂便与王善保家的撞了个对向。
邢夫人见其神色慌张,当即蹙眉叱道:“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
王善保家的紧忙凑过来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