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怕是个狐媚性儿的,就亲自瞧了瞧。”
黛玉笑问:“瞧大姐姐情形,料想那丫鬟是个好的?”
李纨笑道:“弟妹说的是,虽身子病弱了些,可瞧着是个机灵、本分的。”
李惟俭心下一动,不由得问道:“那丫鬟可有名儿?”
李纨道:“在家行五,就叫柳五儿。”
果然是她。料想此番因缘际会到了贾兰身边伺候,从此便没了那些乌七八糟的烂事儿,而后将这柳五儿活生生气死了吧?
黛玉闻言瞥了眼李惟俭,却见其听过就算也不多问,便只当是担忧外甥,旋即与李惟俭一道儿回了伯府。
却说临近申时时,贾琏满面倦色回返府中。径直到了凤姐儿院儿,落座后牛饮了两盏茶这才道:“你可知你两个兄弟出事了?”
凤姐儿故作纳罕道:“出事了?”
贾琏掐头去尾,只说王仁、王夜里去了暗门子,被巡城御史逮了个正着。其后又说闻听此事紧忙往王家报信,随即又去寻了北静王商议对策。
此等大不敬之事,北静王也是无法,只说来日上殿求肯圣人宽宥,又劝贾琏紧忙让王家去寻路子。
不得已,王舅母只得撇下脸面,四下求肯亲朋故旧帮衬。偏到了晌午时听闻,缀朝三日后,今儿朝会方开,那巡城御史便上了弹劾奏疏,将昨夜所逮之人连带其父辈尽数弹劾了一遍。
圣人大怒!命将一干人等打入刑部大牢,严加审问,过后数罪并罚。
待贾琏絮絮叨叨说过,凤姐儿只是蹙眉道:“你与我说这些作甚?”
贾琏道:“王仁可是你亲哥哥,你不着急?”
凤姐儿道:“我一女宅妇人再是急切又有什么法子?”
贾琏眨眨眼,低声道:“舅母的意思是,咱们与俭兄弟亲厚,不若求一求俭兄弟?严阁老如今还兼着大司寇,若有俭兄弟帮着转圜,此事就好办了。”
凤姐儿偏过头去道:“这等掉脑袋的事儿,俭兄弟又不傻,如何肯这会子出头?”
“这……”贾琏急了,道:“我为你王家之事奔走,怎地你倒漠不关心?”
凤姐儿张张口,那怨怼的话又不好说出口,没得让贾琏轻看了自己个儿。因是便道:“俭兄弟与林妹妹方才回去,总不好再请过来。我如今又身子不便,不如你自己去求他吧。”
贾琏一琢磨也是,干脆起身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求他。”
说罢急匆匆出了凤姐儿院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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