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捂住嘴,只抬眼不解的看向李惟俭。
眼见李惟俭一点点靠近,平儿退后一步,却正好贴在墙上,退无可退。旋即又闭了眼睛,摆出任凭其磋磨的样子来。
不料李惟俭却附耳低声道:“得罪了,总要哄过二嫂子才是,不然我与平儿姑娘都不好过。”
平儿睁开眼兀自不解,旋即半边萤柔便被大手擒了了正着,平儿张口正要说些什么,便觉温热的气息贴着脖颈,每一次吐息都让其酥麻一片。少一时,裙下掀开,另一只手便隔着亵裤抚弄起来。
平儿方才听了墙根儿,本就被激得心火高涨,李惟俭又是个中好手,只须臾光景平儿便禁不住浅吟低呼起来。
外间传来细碎脚步声,李惟俭情知必是凤姐儿放不下心过来观量,赶忙将平儿调转身形,平儿身形不稳,便探手抓在了屏风上缘。
王熙凤过厅堂到得东梢间前,隔着百宝阁偷眼打量,便见屏风二人搅在一处。瞧了半晌,王熙凤隐隐听得平儿喘息粗重,料想做不得假,这才回身自顾自倒了一盏茶水,略略漱了口方才思量起来,那姿势倒是不曾试过呢。
恰在此时,忽而听得平儿一声闷哼,凤姐儿扭头观量,便见抓在屏风上缘的双手紧紧扣住,指节青白一片,须臾又好似没了气力一般撒开,屏风后的身形忽而便好似烂泥一般委顿下来。
凤姐儿心下先是得意,转而乜斜一眼暗忖,那平儿素日里极正经,这会子还不是丢了魂儿也似?待回头倒是要仔细问问個中是个什么滋味儿。
凤姐儿方才也丢了回,这会子身子疲乏,当下便回了床榻上休憩。
东梢间里,李惟俭抄起平儿将其放在软塌上,平儿这会子已然没脸儿见人了,只歪头闭眼缩在软榻上。
李惟俭俯身低声道:“那你歇着,我寻二奶奶说几句话就回了。”
“四爷。”平儿忽而叫住李惟俭,自腰间抽了汗巾子下来递给李惟俭,红着脸儿闷头道:“四爷擦擦吧。”
李惟俭胡乱擦过手,眼见平儿又翻过身去不敢见人,笑了笑便起身往西梢间而去。
软塌上,平儿这会子心跳还不曾平复了。自打被收了房,偶得二奶奶准许,算算不过陪了琏二爷十几回,可却从未如现今这般过。
本道虚应其事,又不曾真个儿有什么,偏方才丢了魂儿也似。
西梢间里传来二奶奶与俭四爷的对话,平儿现下却无暇去听,只心绪杂乱得紧,时不时眼前便浮现俭四爷的模样。
忽而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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