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承恩侯的亲外孙,便是没派请柬也去得。”
黛玉没了言语,这外头的事儿,她处置起来还不如李惟俭妥帖呢。
过了好半晌,李惟俭就道:“要是晋王这几日出个什么事儿就好了,如此也能避开。”
一语成谶!
这日夜里,京师内城一处豆腐铺子失火,一家五口尽数葬身火场。其后便有御史弹劾合顺行纵容手下青皮打行强拆民居,致使一家五口葬身火场。其后又有御史翻出陶福记逼人跳楼之事,一时间太子与晋王焦头烂额。
圣人大怒,当下将太子与晋王叫去清溪书屋训斥了一番,转头儿太子回了西花园便砸了个笔洗。
李惟俭听得心下暗乐不已!那京师改造的营生自然是日进斗金,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换做李惟俭来,核算了成本,只管用银子砸得人乐颠颠搬走了就是。偏太子与晋王只想着赚银子,这放出去的手下人难免要沾染些油水,这才闹出如此是非来。
他心下不由得暗忖,只怕经此一遭太子与晋王更是相看两厌,说不得彼此还会怀疑是对方下的绊子呢。如此一来,晋王怕是没空往承恩侯府去参加劳什子的实学社了吧?
李惟俭打算的挺好,奈何却落了空。
转眼到得这日,李惟俭方才到得承恩侯府门前,晋王便兴冲冲领着人迎将过来。
“竟陵伯!哈哈,真是好巧,本王方才进门就听说竟陵伯到了。”
“下官见过晋王。”李惟俭赶忙施礼。
不待其心下腹诽,那晋王便把住李惟俭臂膀,扯着其往内中行去,口中兀自说道:“竟陵伯所造左轮好是好,唯有一点,射程太近。本王思虑一番,造了个长柄的左轮,偏生这铳管子长了,射程反倒短了。后来测算一番,铳管子一尺左右最合适,此时射程可达五十步。本王百思不得其解啊,正好撞见竟陵伯,还请竟陵伯为本王解惑。”
“哦,这个……”
不容李惟俭解释,那晋王是个急性子,又道:“还有一事,本王翻阅前朝武备书册,见内中有石雷记载。心下便琢磨着,这石雷太过笨重,若换成铸铁壳子,点燃了丢出去,有个三、五十步……岂非可克骑兵?”
嗯?这不就是手榴弹吗?
李惟俭正色起来,看着十四、五年纪的晋王道:“王爷好心思,下官回头儿便吩咐武备院匠人试制,若果然能造出来,下官必上疏为王爷请功。”
“果真?哈哈哈,那本王可就当真了。哈哈……呃——”晋王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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