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方才推开。秋桐瞧着贾琏满面阴云,顿时骇得嗫嚅不敢言。
贾琏冷哼一声,大步入得内中。那秋桐讪讪道:“二爷,今儿奴家赶上小日子,二爷何不去对面儿寻夭桃——”
贾琏厉声道:“莫说是天癸来了,今儿便是崩漏你也躲不过这一遭!”
当下也不管秋桐如何回话,贾琏上前扯了其便往内中行去。事已至此,秋桐只能银牙暗咬,被贾琏扯着到了内中炕上,眼睛一闭,死人也似的任凭贾琏施为。
说来也奇,秋桐久不同房,这会子明明心下怕得要死,偏没两下便被揉搓的动了情。须臾哼哼唧唧起来,想着流落到那花街柳巷只怕也难逃一死,既如此,还莫不如此时吃香喝辣的痛快几年呢。
秋桐认了命,偏此时忽而贾琏停了下来。秋桐纳罕着睁开眼,一双眼睛莫名地看向贾琏:“二爷?”
贾琏咬着下唇,忽而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啊!”秋桐本就不是个顺从的,这会子干脆撒起泼来,叫嚷道:“二爷为何打我?二爷得了脏病,还要我来伺候,我可多说过一嘴?怎地这般还要挨打?”
“打的就是你!”
贾琏抡起巴掌来左右开弓,少一时便将秋桐打得嘴角流血。外间伺候的丫鬟、婆子听闻不好,赶忙去寻三姑娘探春。
探春再如何厉害也是个姑娘家,此时如何劝得了贾琏?情知贾母因着头疼早已睡下,便赶忙亲自去请了邢夫人一道儿往怡红院来。
二人到得怡红院左近,便见贾琏失魂落魄行将出来,口中兀自念叨着:“不中用了,不中用了……”
邢夫人见此情形,顿时骇得不敢上前,扭头便要往一旁躲。
探春急了,忙道:“大太太,这会子怎么能躲?好歹二哥也要称太太一声母亲。”
邢夫人沮丧道:“我不过是个填房的继室,真个儿拉下脸来,你道你二哥会听我的?”顿了顿,又道:“再说这会子他走了,不过打了一通房丫鬟,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
探春无奈,只得眼看着贾琏行尸走肉般出了大观园,随即二人紧忙进得怡红院里,便见那秋桐哭嚎不止,过得须臾又去寻那夭桃来闹。探春彻底恼了,径直扣了秋桐月例银钱,秋桐这才消停下来。
方才处置过这头儿,转头儿大丫鬟鸳鸯又寻了过来,说有嘴快的婆子跑到荣庆堂拍门告状,老太太这会子担心不已,命其来看看到底如何了。
探春又紧忙与鸳鸯一道儿去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