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府的陷落在岳乐的预料之中。
毕竟承德这个地方的两万兵,大部分从永平抽调的。
永平府才是屯兵之所,那两万绿营兵被明贼一举击破,自然就没有足够多的兵力防守,落入敌手便已经是正常行径了。
鄂扎同样得到军令之后,当即有些抱怨,不由在岳乐身旁嘀咕道:“河北的绿营还没有集结完,祖良栋在做什么?”
“河北的绿营至少五日之内是来不的,山东的绿营至少要二十五日,而陕西、甘肃的贾汉复,也至少要两个月!”
岳乐淡然开口,似乎对此早有预料。
毕竟这些绿营兵原本的计划是,在击溃明贼之后,攻取山海关时作为炮灰用的。
“鄂扎,你带着正白、镶白二旗的兵马,作为先锋开路。本王倒是要看看,这明军的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伴随着岳乐的吩咐,鄂扎当即大喜不已,当即对着岳乐拱手道:“请安王爷放心,小王若是在野战遭遇了明贼,定杀他个片甲不留!”
说罢,便策马急匆匆的整合正白、镶白两旗的兵马,开始朝着前方开路了。
而望着鄂扎如此毛躁,岳乐不由摇了摇头,接着便道:“费扬古,你带着镶黄旗三千人跟在信王爷身后,若是有什么问题,第一时间驰援。”
“奴才得令。”
费扬古点了点头,立马去做。
而大军继续行进。
话说那信郡王鄂扎率领正白、镶白这两旗的八千八旗兵冲在队伍的最前面,不过两日之后,便见到了来自于承德府、永平府逃难出来的满人。
见此情况,信郡王鄂扎便拦下了几个老满,询问道:“出了甚么事情,那明贼如何?”
“奴才拜见王爷,王爷可要为奴才做主啊!”
逃难出来的满人打眼一瞧鄂扎,便纷纷下拜,接着便愤懑道:“屠莫那奴才,带着曾经的绿营兵和那些个满奸,挨家挨户的拽咱们满人啊!有的爷们想要冒充汉人混过去,结果屠莫那狗日和他手底下的那叛徒营,立马就能把咱满洲的爷们揪出来剁了,直接把脑袋给砍了啊!”
“他还让我们割辫子,若是不割辫子,照砍不误!我家那五十七岁,曾跟随过豫亲王入关的老爷子都投降……咳咳,都那样了,还是被屠莫给砍了,您可是镶白旗旗主,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听到这些老满这么说,年轻气盛的鄂扎瞬间就上了头,当即怒道:“那贼明在哪儿?本王这便为咱们镶白旗的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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