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伤亡太大,从而引发了法国内部的指责。
“在1914年,我们从来都没想过,这场战争会进行到现在,整整将近五年时间,更无法想到这场战争对法国的伤害。”
“现在我们也必须承认,在短时间内,法国不可能战胜的德国,尤其是在英国和美国出工不出力的情况下,我们无法承受战争对法国的伤害。”
“甚至,战争再持续一年,说不定我们就将面对俄国之前所面临的窘境,前线的士兵和后方民众,不是无情的机械,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他们的内心早已经麻木,甚至充满了对政府的怒火。”
“届时愤怒的人群,将把我们完全吞噬,而这一次不是巴黎公社,而是整个法兰西全国的暴动。”
“当然,如果仅仅是这一点,我自然是不会妥协的,毕竟如果能够带领法国开疆拓土,击败德国,我愿意承担一切骂名,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但是,我真正担心的问题恰恰不是人民对政府的态度,而是法兰西的未来,所以我的良心告诉我,应该接受东非人的善意,为未来的法国保留火种。”
克列孟梭说的这些话,反而符合他的过往经历,因为早期的克列孟梭确实是一个带有理想主义的政客,他支持共和,反对帝制,反对殖民主义,甚至研究过工党的一些政策,在巴黎公社运动中保持中立等等。
可以说在除了对德国的态度以外,克列孟梭对很多事物和思想都是比较宽松的一个人。
而现在,这位最反德国的法国总统,却愿意为了法国的未来,向自己的敌人低头,这需要莫大的勇气。
当然,就目前法国人对德国的态度来说,和谈和投降几乎没有区别。
在克列孟梭说完这番话后,法国现在的军队总指挥贝当元帅也开口道:“我支持总统的看法。”
“诸位,我们现在无非就是在法国的荣耀和现实问题中进行取舍,但是我们必须承认,所谓荣耀不过是一块遮羞布,如果我们牺牲整个民族的未来,那这块遮羞布现在不被扯下来,未来也会被别的国家掀开。”
“现在如果能够借助东非的力量,体面的退出战争,虽然对法国民族情感的伤害很大,但是相对于将整个法兰西民族的前途断送,这根本算不上什么。”
“我们应该承认,自从战争到现在,法国的国力已经无力支撑我们和英国,德国这些国家的竞争。”
“事实上,现在法国就是欧洲的二流国家,从1870年以后,我们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