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姑娘,你可算是醒了,快躺下别乱动,你头上的伤还得好好养几天,急不得。”
老妇人见云开要起身,连忙放下手中的碗过来小心将她扶起半靠着:“饿了吧,米粥正温着,我喂你喝。”
云开腹内着实一阵抽搐,这是饿狠了,是以也没有拒绝老妇人的好意,只不过没有让人喂,自己接过碗,一点点将那清得跟米汤差不了太多的粥喝了下去。
头上的伤显然已经被人处理过,敷了些草药还用布包裹了起来,再加上如今这碗米粥,云开也知道这对自己应该是再次昏迷后倒在离羊肠小道不远的地方被路过者发现,这才救了回来。
“多谢婆婆。”
喝完粥,云开总算舒服了不少,也才有了精力说话:“谢谢你们救了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好好的小姑娘脑袋流了那么多血昏迷在路边,真是可怜,我家大壮碰巧路过就顺手把你救回来,草药也是大壮平日里采的,不值钱,姑娘醒了就好,醒了便说明没什么大事了。”
老妇人是真觉得问题不大,毕竟他们村里的人哪个不是这样,再大的问题也就是自己弄点草药自己治治,只要人能清醒,多躺几天差不多养养就好了。
若实在伤得重,活不了,那也是命,没办法的事。
好在这姑娘也算是命不该绝,头上的伤口不算太深,又早就已经自行止了血,弄些草药勤快些敷敷,醒了不会起高热问题自然就不大了。
“姑娘,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我们这里的人,这是碰上了什么事,怎么就一个人受了伤晕倒在这种荒郊野外?”
老妇人怎么瞧都觉得眼前的姑娘不是什么普通人,她一辈子没见过贵人,可硬是觉得云开就像天上的仙女一般,与他们完全不是同一类人。
“婆婆,我摔到了头,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云开没打算编造谎言骗人,因为她清楚一个谎言须得用更多的谎言去圆。
“什么都不记得了?连你自己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都不记得了吗?”
听到这话,老女人顿时有些担忧起来,
毕竟他们家贫,要是短暂收留人几天还成,可若是长久养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姑娘,还是这一看就知道出身非富既贵的,怕真是养不起。
“婆婆,这个镯子您拿去,应该可以换些银子,我还得在婆婆家借助一小段时日养伤,这个就当是我吃住的费用。”
云开将手腕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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