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已经过去了我不会为难大牛。”
“谢谢你了,建国。”大牛爷爷松口气,想到什么,眼神慢慢有些期待,小心翼翼地问周建国,
“我还听小花妈说了你找人来请我出傩?”
“是省文化局的过来收集申报非遗的材料。”周建国解释,“他们需要摄像留存。”
“摄像?留存?
好啊,这是好事,咱们村的傩戏不会消失啦……”
话说一半,大牛爷爷像想到什么语气没落起来,细听之下,还带着哽咽,
“可我那些唱戏的伙伴都走啦,就剩下我一个人,这傩戏……怕是唱不成了……”
他扫视这他年轻时曾经作为傩戏主要表演场地的空地,
出傩时热闹非凡的景象好似还在眼前,他带着面具与伙伴们又唱又跳……慢慢的,傩具蒙尘,伙伴们一个接一个离世……
大牛爷爷弓着腰,犹如一颗被风霜侵蚀的枯木,眼里的神采慢慢暗淡。
周建国满脸惆怅,他出身的年代周围每个人都在生存线上挣扎,幼小的他最期盼的就是逢年过节的傩戏。
难道他记忆深处最美好的东西就要这样消失了吗?
周围气氛有些沉闷。
“老人家,有我在,这傩戏一定能唱得了。”季繁星打破了这份沉闷。
大牛爷爷猛然抬头,浑浊的双眼瞬间闪过一丝光亮,那眼神里满是惊讶与不可置信。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半晌才挤出几个字:“小姑娘,你……”
“老人家,我叫季繁星,是一名艺人,我懂傩,我还有信心教会我的伙伴傩戏表演,只要您愿意,我们就可以完成傩戏演出。
我还能保证,明天之后,云隐村的傩戏定会发扬光大。”
80多岁的大牛爷爷定定看着季繁星,不知为何,他打心底得这个20出头的女娃娃说出的大话会成真。
这晚,云隐村空地灯火通明。
第二天一早,马栗就醒了。
马栗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昨晚睡得格外香甜,梦里全是程悦哭着求他回去收拾烂摊子的场景。
他哼着小曲儿,去现场看好戏。
与之相反的是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孙泽。
直播场地已经布置完毕,村民们正忙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马栗扫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还挺像模像样的,就是这群土包子,能搞出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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