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道本王算错了吗,”慕容夙兀自琢磨着,“阿瑾莫不是还在上课?若本王打扰了......”
“是在下逗留了,在下不打扰二位殿下了,告退。”便离去。
慕容夙看着白兮影的身影,不知为何竟有些恼怒。此人的那种毫不在意,与目中无人,真的很是让人不快。
却还是笑嘻嘻道:“阿四觉得这个人教的如何呀?”
慕容瑾点点头:“比之袁先生,要好太多了。”
“为何?袁先生不好吗?”
“不是,”慕容瑾无奈道,“只是白先生不会让我在冷风中抚琴......”
慕容夙楞了一下,然后走过去贴近慕容瑾耳畔低声道:“这个姓白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阿四你莫要与他太过亲近,会被带坏的。”
“......”慕容瑾觉得这两人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过节,“我觉得白先生人挺好的,不像个坏人啊,瑞王叔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慕容夙无比糟心地看着慕容瑾叹了一口气,感觉这个孩子已经被带偏了,但还是自我安慰道:“没事没事,你现在还小,等再大些,就明白了。”
慕容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瑞王叔说的是。”
“小阿四,出去走走吗?”
“王叔想去哪儿?”
“这几日桃花开了,不如去碧湖那边走走。”
“好。”
......
碧湖边上零星地种着一些桃树,此时桃花还未落满枝头,一半已盛开,一半似乎还欠一场春雨。微风袭过,一些花瓣便飘落至湖面上,点起丝丝涟漪,到有一番别样的春意之美。
慕容夙倚在碧湖亭的栏柱上,轻纱随风而起,与那身春衫倒是相称得很。
慕容瑾看着不远处飘零的桃花发呆,只觉得像极了往日栖梧宫里的那株开了有十载的桃树。只是此处的桃花落入水中随水逐流,而栖梧宫的桃花则是碾作尘泥,复又护花。
“阿四在想什么?”
慕容瑾呆呆地看向慕容夙,“瑞王叔有时候会觉得......身不由己吗?”
“身不由己?”慕容夙呵呵笑道,“怎么会呢,本王每日潇洒快活,想去哪儿混就去哪儿混,也没谁管我,怎么不自在。”
慕容瑾之觉得这话中有一股说不出的酸楚,遂又想起那个因谋逆之名自焚于室的垂王,瑞王的一母同胞。
帝王座下究竟有多少白骨呢?慕容瑾不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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