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曾灵安排人送顾增上幼儿园,便赶去了医院。
曾友道这边医生刚刚查过房,看到曾灵一人进来,还有点失望,往门口处张望,“就你自己?没带人?”
曾灵哼笑,“您改行到缅北上班了?总关心我有没有给你带人?”
曾墨噗嗤一声,忙打岔道,“宝林肯定要上班吧?爸,我们先去做检查。”
一个早上,三人忙上忙下,总算把检查都做完了。
到了下午,结果才出来,好在问题不大,开了药,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
夏宝林过来时刚好刚上出院。
义和堂的师兄弟们来了好几个,七手八脚地把曾友道的行李提上车。
总不能让夏宝林自己走吧?为以示礼貌,曾友道主动说,“我坐宝林的车。”
曾墨和夏宝林一人一边搀扶着他上了后座。
虽然还没到行动不能自理的地步,但看到夏宝林关怀备至的模样,曾友道还是挺欣慰的,趁机叫曾灵也一起上车。
夏宝林绅士地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曾灵只得把手里的钥匙抛给师兄,坐了上去。
曾墨边翻看病历边叮嘱父亲,“看到没?医生说保持情绪平和,心情愉悦,别动不动就发脾气。”
“你当我想发脾气?”曾友道不悦地瞪了他一眼,“但凡你们兄妹能让我省点心,我发什么脾气?”
曾墨无奈地说,“您的话我们向来奉做圣旨,还要我们怎样?”
曾友道一听,又想发火。
夏宝林连忙岔开话题,“还是国家的医疗制度完善些,工作效率高,我爸之前得了流感,做检查都要分三天,看来,还是应该把他们接回来养老。”
“落叶归根嘛!老夏前几天打电话说怀念国内的这些老友,我还建议他快点回国。”曾友道感慨道,“当年选择移民,也是迫于无奈。
现在年代不一样了,法制社会,我们也都是遵法守法的好公民了,生活安稳,含饴弄孙,享天伦之乐,这心里才踏实。”
夏宝林失笑,“您可别说漏嘴了,含饴弄孙这四个字可太刺激人,回头我爸又要给我上课,我到哪给他找个孙子?”
曾友道哈哈大笑:“没事没事,我的孙子也是他的孙子,回来一起带。”
他不就顾增一个孙子嘛,怎么一下就成了夏家的孙子了?
这意思是不是太明显了?
副驾驶座上的曾灵不好打岔,略带尴尬地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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