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不该…不该是这样的……”
一人头戴‘四海珍尾念珠’冠帽,身披象眼方块青斗篷,内衬原锦边琵琶对衿褂,衣襟内头隐约自上而下绣着盘天落地有容乃大风范凌然的麒麟跃马图样。
朝天吐珠掖靴却是一反着衣常态,泥泞斑斑,甚是狼狈。
此刻更为‘狼狈’的,却是其主人的一张方正国字脸上,绽现的一寸寸惊慌失色,甚至可以叫做‘绝望’的情绪。
他整个人仿佛陷入生死存亡的极致绝境,骇骇然地双目瞪大,空洞无神的呆滞。
望着眼前的一切,陌生又熟悉。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风吹了进来。
忽而眼泪就掉了下来,‘啪嗒啪嗒’的声音时大时小,抽噎声渐大变成抽泣,最后,寂静无声的夜,一个人的嚎啕大哭。
由小变大,压抑感的宣泄无遗。
“不该是这样的啊……”主人再次重复了这句话,声音哽咽而颤抖,沙哑到了极点,像是嗓子被人拎出来按在尖锐沙地上强行滚了好几遍的成果。
“我杨天来……难道做错了吗?”杨天来慢慢站起身来,眺望着重新变得干净澄澈的蓝色天空,喃喃自语道。
他们本就是一个小宗门派,掌门之位一向是贤能者居之,依靠着他的‘足智多谋’,他一步步杀到了前三。
在宗门,他的拥护者是最多的,呼声自然也是最高的。
原以为……‘民心’所向披靡,他应该就是下一任一宗掌门。
但……明显的是,师父倾向于另一位候选人,也是他……最讨厌的、最道貌岸然的一位死对手,闾丘隼渡。
自小,带大了他。
但是一副狂傲自大、‘舍我其谁’、大好善人的施舍可怜人的模样……
最讨厌了。
从他三岁因为根骨奇佳被师父捡到宗门,简单又测了灵根,金木双灵根,天赋在宗门里面,中等偏上,但也是不好不坏。
得知这个结果,据说师父当时颇为失望地甩袖离去,再然后,就被丢给了主动请愿接手他这个‘累赘’的‘烂好人’手上。
他的宗门名叫阙云宗。
创立于……据说是二十五万五千四百余年以前,至于为什么……
创立时间比之仙门宗还要早,却发展成了这幅不上不落的模样,上层领导集体,尤其是高高在上、神出鬼没的老祖们……
都给不出一个清晰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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