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还有二万两银子,一万给您,一万给炸河坝的人,告诉他们,炸了才有钱拿。”
至于明里的妻妾,以及亲人,黄良平提都没提,一旦自己成了铁案,他们都会被牵连,谁也逃不了。
能保全管家,保住两个孩子,黄良平就不算是断了血脉,他早早让管家为他在别处养孩子,就是防备会有这一天。
毕竟自己灭别人满门的事做了不止一次,自然也会担心别人这样干。
但管家,就算再忠心耿耿,一旦自己死了,怕也未必能靠的住,所以献金于齐王和总督。
十万两不少了,齐王和总督都得动容。
而且黄良平也算是为了齐王死,齐王哪怕是为了人心,也得安抚下,不会让管家有机会变成“恶仆”!
这些安排滴水不漏,又狠又准,就算是这人听到这话,也忍不住露出惊讶,随后承诺:“你放心,你这些话,我会一字不差地禀报给总督大人。”
接过黄良平的血书看了一遍,暗暗点首,转身就走。
望着这人离开,入黑暗之中,身体仿佛一下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黄良平再次瘫倒在地,低声唱着:“既无文彩又颠狂,五十馀年梦一场……这事太急太快,除了钦差,还有别的蹊跷,是谁在害我……可惜我不能出去查了……我真的好恨……”
“这雨越发凉了。”这时苏子籍回到了住处,总觉得吹过来的风格外寒冷,连忙进入院落,就看到厢房亮着光,与走时无异。
他微微摇头,去了房间换了身衣裳,又换了干爽的鞋,这才推开门进去,一看,果然烛光下,叶不悔跟杜成林正沉默对坐,面前摆放着的棋盘已是残局。
这棋痴一旦上了头,还真是让人无奈。
苏子籍也不好打扰了,就在一旁找位置坐下。
蜷缩在角落里酣睡的小狐狸,在进门时就已惊醒,此时眸子浮着一层水光,慢悠悠打了个小哈欠。
苏子籍坐的地方,一伸手就能够到它,看着毛绒绒的小狐狸,顿时有些手痒,随手就将它捉到怀里,手指划过狐狸毛,轻轻撸着。
不同于最初时挣扎,早就习惯了苏子籍和叶不悔抱来抱去的小狐狸,已经麻木了,任由上下其手,吐着小舌打完哈欠,又闭上了眸子。
杜成林目光落在棋盘上盯着,看似在等叶不悔落子,实际上也在注意着苏子籍的动静。
直到小狐狸被苏子籍娴熟抱起来撸,才忍不住看了一眼。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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