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大半的兴趣,哪怕继续学琴,也不过是因心底那个时不时出现神秘声音的要求。
这可不行。
要是心如死水,行尸走肉,怎么对的起父母?
“邵郎啊,要是有一天,我再也想不起你,只是偶然对景,会有些怔怔出神,你也莫要怪我薄情。”
“我岂能让父母伤心,我总有一日能忘了你。”
但路过前面乱哄哄,坐在车内就能听到兴奋的喊声和议论时,真切的厌恶,突然就从心底涌出来。
“今日有人杀头?”原本沉默着的婆子,这次不得不掀开车帘一角,小心翼翼朝外面瞥了一眼,随后就立刻放下了。
“早知就不走这条路了,前面已挤满了人,怕是要等一会才能过去了。”
外面那些人,人挤人地看杀头,牛车本就粗笨,在这种乱哄哄的情况下,别说走不过去,便是能勉强行路,车夫为了车内小姐的安全,也不敢直接过去,免得惊到了拉车的牛,再出什么事。
感觉到牛车停了下来,周瑶原本没有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不耐。
她不想去理会外面的动静,可外面声音,却不断地传进来。
听到有人喊着杀的是西南大帅钱之栋,周瑶更蹙起了那双好看的眉,自古英雄与美人,不许见白首,她油然而生一种兔死狐悲。
“还不能继续走吗?”见状,婆子忙问了一声前面的车夫。
车夫无奈:“还不能走,前路已经阻塞了。”
“且等着吧,莫要催了,催也是无用。”周瑶淡淡说。
“哎,就是行路恰好遇到了这事,有些晦气,等一下倒无妨,时间还早。”婆子叹的说着。
周瑶却说:“死人倒是不晦气,真正恐怖的是人心。”
这话说的,颇有几分厌世的味道,婆子听了,心里暗暗叫苦。
虽小姐自从得了新平公主的喜欢,最近总是外出赴宴,但在家里,却仍是一副沉默不愿说话的模样,夫人让她这个服侍小姐有几年的人多多劝慰,但这样看不出悲容又毫无生机的模样,想劝也无从下手。
恰在这时,前面的道路突然通了,牛车再次行了起来。
见小姐再次陷入到了自己的世界,婆子瞪了一眼同样没用的小丫鬟,也只能无声叹气。
自从小姐在码头吐血的事出了,跟在小姐身边丫鬟就被换了个遍,之前那些虽不曾被处罚,却也别想再陪着小姐了。
而这新换过来的自然更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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