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臣不敢,余大人是肩中一箭,伤了筋骨,并且失血有点多。”
“这些不是致命处,怕的是伤寒。”
“只要没有,那就没有大碍。”
“目前看,发烧高热当夜就退了,现在已经第三天了,虽不知道为什么昏迷不醒,但灌的参粥和药汤都很顺利,应该是向好的居多。”
苏子籍颌首,古代兵创之伤,最怕的就是破伤风,许多情况下,虽外表伤口好了,也会大大损害身体,然后在对景时就爆发,将士多的“旧病发作”就是此处。
不过,破伤风是铁生锈,苏子籍看过了拔出的箭,恰是新箭,概率相对低,这点不得不说幸运。
但是这并不是真正保险的原因,他目光幽幽看着自己的手,自己,可是有不少法术。
虽不能“医死人肉白骨”,可总算能杀毒去邪,并且促进给生机愈合,代价是使余律昏睡三天。
并且长久来说,也许会短余律一二个月寿命,可这完全值得。
才想着,榻上躺着的人,忽然呼吸急促起来。
苏子籍脸色一变,御医忙上前探察体温以及脉相,稍时,暗松口气,禀告:“并不是伤寒高烧,额上温度正常,似乎是梦魇。”
才说着,像惊醒,床上躺着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方惜!”
这一声卡在了喉咙里,根本没能喊出来。
床上的病人,也就是负伤的余律,睁开眼睛,片刻没能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哪里。
倒是弥漫在鼻间的药香,让他回过神来。
“你醒了。”有一道声音说,这让余律彻底清醒过来。
“太孙!”余律朝旁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正立在床前的人,不是太孙又是谁?
而他自己则躺在床上,显然是被救治了。
余律虽与太孙相识已久,但二人身份早就不同,哪怕在私底下,余律也不敢不敬,忙想起身行礼。
挣扎着起身过程中,他感觉到自己受伤竟已不是那么疼痛难忍,不舒服的感觉也消散了很多。
“不必多礼。”才起来一半,就被苏子籍按住了,说:“现在只有伱我二人,不必如此。”
手一摆,御医继续检查。
一般来说,受了这么重伤,哪怕包扎过,也会发烧。
余律在被送过来的过程中就已高烧,自己也知道自己发热,不过,现在感觉已基本退热了。
御医检查良久,才敢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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