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工部的批注,不过很快就摇摇头。
工部毫不奇怪建议疏浚。
这是所有黄河淤堵后万试不爽的解决办法,堵了就疏通。
但是,魏广德却知道,今日疏通,明年复堵,结果就是不但的劳民伤财。
“这事儿,还得着落在工部。”
张居正看着魏广德,说道。
面对张居正的话,魏广德无言以对。
工部就是管这个的,可不就得朱衡想到解决办法才行。
“一会儿我去趟工部,和他们好好合计下,看谁还有本身解决黄河问题。”
魏广德只能接话道。
“记得世宗皇帝时,朱衡就曾治理过黄河,开通新运河,当时我记得也是存在泥沙淤堵,工部当时对于清淤有不同意见。
善贷,你还记得当时和朱尚书一起治水的是谁吗?”
张居正陷入回忆,随口问道。
魏广德当然记得,否则他超群的记忆力可不就白给了。
只是他没有接话,这话怎么接?
要真说下去,岂不是言下之意当初朱衡的意见有错,事儿做的差了。
记得那时候,因为朱衡和潘季驯政见不同,两人闹得非常不愉快,官司都打到京城来了。
那个时候,魏广德自然是坚定站在朱衡一边的,谁叫他们是同乡。
至于潘季驯,就是他。
魏广德低头思考,一开始只是装的,不想直视张居正的视线,不过后来还真就开始思考起来。
两个人的意见,其实都不见得有多高明。
一个说疏浚,一个说挖新河,最后搞成一个折中的办法,又挖新河又疏浚。
好吧,那事儿已经了了,魏广德也不想继续。
不过,治理黄河,朱衡肯定是不行了。
至于江治,据魏广德所知,似乎也没有太好办法,多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
“是不是叫潘季驯来着?”
忽然,张居正似乎想起来似的,开口问魏广德。
“好像是。”
魏广德吃不准,张居正是不是老早就打主意到了工部,想要推出他来插手工部事务。
不过工部确实对黄河束手无策,似乎不好阻拦。
黄河重要归重要,可不事到临头,多少还是会为自己考虑,会猜忌对手。
魏广德其实已经想起来了,潘季驯在隆庆年间因为治水,征发丁役五万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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