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张辅带走了能征善战的精锐,才给了安南人可乘之机。
李成梁可是清楚,魏广德明言要他留在缅甸几年,怕是只有老了才能回京城去。
虽然用爵位吊着他,可他也趋之若鹜。
武将当到头,也就是想把李家变成勋贵这一个愿望了。
自己的未来已经可以一眼望到头,那接下来就是给儿子们铺路,为了让李家也能与国同休,他李成梁也是拼了。
“大帅,大帅,戚将军,缅军残部降了,他们已经丢弃了武器跪地请降。”
明军继续前进不多久,前面就有人来报。
“嗯,走,去看看。”
李成梁笑着对戚继美说道,带着亲兵催马向前。
大明京师工部后院,依旧是在黄河图周围,此时站满了人。
靠近黄河图的,只有工部的官员,他们依旧在不断演示着黄河泥沙淤堵的后果。
只不过和上次张居正、魏广德他们来时不同的是,此时这里不仅有内阁全体阁臣,还有其他五部和都察院左都御史,甚至冯保也代表宫里来到这里,要亲眼看看黄河该怎么治理。
此时场内气氛严肃,所有人都脸色不好看。
因为黄河即便经过多次冲刷,最后还是肉眼可见在几处形成了淤堵。
这个实验结果也证明了潘季驯所提出束水攻沙法的失败。
虽然已经演示过多次,但此时潘季驯的脸色依旧难看至极。
他用到了能想到的所有办法,希望能够改变结果,但是都失败了。
“不能再继续了,再继续,洪泽湖就该威胁到明祖陵的安危。”
终于,来到这里一直就没怎么说话的冯保开口。
“束水攻沙法只能延缓一时,却不能根本解决黄河水患,而且如此反复堆高大坝,淹没的土地太多。
最重要的是,泗州附近的祖陵,那是绝对不容有失的。
内阁的意见很中肯,如果能够用泗州一地换取黄河治理成果,换也就换了。
可付出了,最后还是不能解决黄河水患,这就得不偿失。
更何况,这还是以祖陵安危为代价的交换。”
冯保的话,基本上就是代表宫里的态度,潘季驯所提的办法作废。
潘季驯此刻面如死灰,双眼无神盯着黄河图上那几个泥沙的堆积点。
他知道,投入如此绝大的财力物力,如果还需要像现在这样,不断对河道进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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