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去做事的人,正如驴所表现出来的犟一样,不仅牵不走、打不走,甚至还会退后几步。
这些,是魏广德在了解过往国策后做出的一个判断。
都说大明朝是内阁在治理天下,但仅仅是治理,最终拍板权还是在皇帝手里。
因此,魏广德觉得多和陈矩这样的内臣接触,了解嘉靖皇帝的性格、习惯,特别是特殊时期的心情很重要。
皇帝心情好的时候,大事也会变小事,反之亦然。
现在魏广德手上莫名其妙多了两件事儿,最后的决定权可都在嘉靖皇帝手中,他的态度将决定最终的结果。
必须要选择好的时机捅上去,事半功倍,否则可能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搞个灰头土脸。
等了约一炷香的时间,陈矩从礼部衙门里施施然走出,看到魏广德还在那里等着,急忙笑着快步走过来,“让魏老弟久等了。”
“大哥说的什么话,你在宫里当差,我是在翰林院,平日里碰面的机会本就不多。今日既然遇上,自然不能错过。”
魏广德笑呵呵对陈矩说道。
两人很快走出官衙区域到了街市上,找了家酒楼要了个雅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很快就攀谈到一块了。
陈矩主要问的还是魏广德在翰林院和太常寺的情况,知道他大部分时间都放在翰林院里,在太常寺更多只是挂职,倒也没说什么。
“太常寺那个衙门,你那个典薄的职位本来也学不到什么东西,只会让你更了解衙门内部的管理,多在翰林院看看书是好的。”
魏广德想到之前陈谨那个事儿,于是多嘴问了句,“大哥,原来给陈谨陈状元安排的是哪个他们,什么官职啊?”
“你说他呀。”
陈矩提着快子夹了口菜送进嘴里,嚼了两口咽下,在慢条斯理说道:“听说本来是太常寺丞,不过闹出那一出戏后变成平调出去做州府推官,也是倒霉催的。”
“大哥,我打听个事,上月那个南京魏国公府诰命的事儿,是谁办的?”
魏广德开口问道,陈矩虽然不是司礼监的太监,可是高忠是啊。
那份诰命必然是经过司礼监的手,说不得陈矩就听他干爹说起过也不一定。
这几天魏广德就查过了,没看到南京魏国公徐鹏举有上奏书请封的,但是诰命又出来了,很是奇怪。
“南京魏国公府,哦,你说那个封二品夫人的诰命啊,不清楚,不过在朝中能办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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