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他该管的了。
不过,魏广德相信,以陆炳的才智不会想不到这是一个找严家谈判的筹码。
口供中提到的事儿,就算没有凭据,只要把消息通过锦衣卫往外面一放,都察院那些整天无所事事的御史们就知道该怎么做。
事实也正如魏广德所想,看到口供上的内容还有下面签字画押人的名字,陆炳眉头就皱了起来。
两份口供,内容关联性很强,但是差别却很大。
传递消息的竹筒是他派到魏广德身边人所携带的,锦衣卫对于这些物件的使用都有严格的规定,一看竹筒就知道消息来自哪里。
不过陆炳思考了很久,一开始还是没有想明白刘守有他们送来口供的用意,这东西不该是由浙江按察使司那边保管的吗?
处斩了王直后,口供就应该放在王直的审桉卷宗里保存才对,怎么会到了这里。
这份口供的分量,陆炳自然明白,牵扯有点大,陆炳可不敢随便往外捅。
交给皇帝,陆炳虽然对嘉靖皇帝忠心耿耿,可也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这东西交给皇帝不是尽忠而是在害人。
有点想不明白,也不管信使连日赶路的疲劳,陆炳吩咐把人架到他这里。
是的,在交出所带竹筒后,那信使就已经瘫在一间值房里,正小口小口喝着姜汤,一边的桉几上摆着几份糕点。
天寒地冻还一路飞马疾驰,他的体力透支已经很严重了,全身也都冻僵了,这会儿只能靠着火炉缓缓,恢复体温。
这天气送信,就是在鬼门关上走一遭,还好挺过来了。
被两个校尉架到陆炳面前,那信使急忙要行礼,口中已经报道:“卑职锦衣卫杭州.....”
“免礼,说说交给你竹筒的人让你带了什么话?”
陆炳看那人摇摇欲坠的样子还要挣扎着行礼,急忙说道。
“报大都督,刘百户只说这是大人交给牢里人的东西,其他就没有了。”
那信使急忙回道。
“交给牢里人的东西?”
陆炳皱眉重复了一句,“还有其他话吗?你再想想。”
陆炳不放心,又提醒了一句,在得到信使明确的回答后才点点头,让人都下去了。
“牢里人的东西?”
陆炳在嘴里反复念着这话,多新鲜,看画押就知道是牢里人所些的供词,可是陆炳感觉这里的“牢里人”应该不是口供上签字画押人,那是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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