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司事.户部员外郎尹乐舜为光禄寺少卿礼部员外郎刘奋庸为尚宝司卿.礼部主事吴自峒为尚宝司少卿侍书制敕房办事中书舍人周维藩为光禄寺寺丞.鸿胪寺主簿吴自成为本寺右寺丞”
不断增加人名,又不断删改,忙活了好半天才大致把官职给他们定下。
日子就这么过下去,张居正在知道魏广德重新回到校录馆后就过来。
“善贷,这边的事儿就交给你了,太常寺这些日子事务繁杂,实在是”
张居正依旧保持一惯的儒雅,见面就对魏广德说道。
“叔大兄,这些我都知道,你只管去忙,这边有我,不会出岔子的。”
魏广德乐呵呵笑道。
张居正已经知道参与草拟遗诏的事儿让他和高拱之间关系变得无比恶劣,几无挽回的余地,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在那个巨大的诱惑面前,他无法淡定,何况还是他老师叫他做的。
其实在书写的时候,张居正就已经反应过来,之后几日也不过是在装傻充愣。
一边是老师给的巨大好处,代价是恶了高拱,另一边则是和老师交恶,而未必能得到高拱的好。
怎么选择,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和高拱接触下来,张居正可不认为他是个好相与的,否则也不会在裕王府里经常和魏广德说那些话。
张居正太了解裕王府那些人了,大家表面上乐呵呵的,其实大多对高拱意见很大。
所以,交恶高拱,未必是交恶整个裕王的潜袛,对魏广德他自然还是要保持原来的样子。
说到底,就是自己和高拱之间乱斗,和旁人无关了。
也没有交接程序,本身张居正已经不常管校录馆的事儿,只是到那边文书房把事务转交到魏广德手上后就匆匆离开。
魏广德也不会过多干预校录馆分派书稿,只要求均等,当然对于效率高的官员可是适当增加一本两本书稿的校录任务。
至于说封衙,校录馆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封衙一说,就是连轴干。
两日后,正旦节,隆庆元年正月初一百官入宫庆贺,分校官们才难得有一天休沐的机会,第二天大朝会又耽误两个时辰,结束后众人又都匆匆返回。
就这样,内阁和礼部每天都有人来这里,了解抄录进度,把魏广德也是逼得烦躁不已。
不过他知道原因,礼部要掌握这边抄书的速度,估算出成书的时间,才好和工部确定永陵那边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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