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集团肯定会支持,但是却会遭到来自宗室的反弹。
而且,提出对亲王郡王降级袭爵,也和他提出第一条,宗室定额有冲突。
所以,这个想法他也只是停留在脑海里,可不会想要提出来,影响太大了。
在书房里坐了许久,魏广德也没有想到其他可以改革的方向,于是又把记载的纸张收好。
魏广德又安心在崩山堡住下,只是夫人时常往来于崩山堡和九江家中。
这一日,一个绯袍官员气呼呼从兵部衙门出来,一头就钻进了门外的轿子里,没好气的对外面吩咐道:“去内阁。”
于是大轿被轿夫抬起,轿夫们如同褪下安装了风火轮似的,急匆匆就朝着皇城方向去。
不多时,轿子停在皇城外,那官员从轿子里出来,直接迈步朝着承天门走去。
和此地的宫廷內侍言语几句后,就有小內侍带着他往内阁走。
等到了内阁,小內侍转身就离开了,而那人则是直接进了内阁径直往李春芳的首辅值房走去。
“这位大人,请留步,您这是.”
终于,在路遇其他中书舍人疑惑的目光中,那人被首辅值房外守候的书吏拦下。
“我找李子实,你去通报首辅,就说谭子理要找他。”
那官员对那书吏语气不善的说道。
“好,谭大,谭总督。”
听到来人自报家门,那书吏这才想起来这位大人是谁,不正是蓟辽总督谭纶又是谁。
不多时,那书吏就出来,恭敬的把谭纶请了进去。
“子理,你这么快就来了。”
谭纶走进首辅值房,李春芳已经迎了出来。
“首辅大人,我能不来吗?朝廷都把本该拨给蓟镇的钱粮都停了,现在蓟州到昌平一线的工程全都停下来,我就是要问清楚,朝廷到底要闹哪样?
别说大同和议了,北边就不用防御,要是真如此,那好,边军尽裁,又可以为朝廷省下一笔支出。”
谭纶没好气的冲李春芳拱拱手,就从他身旁走过,找了张空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李春芳冲门口的书吏挥挥手,这才转身回来坐到谭纶身旁的座位。
等人送上茶水,这才开口道:“我知道这事,可没办法,条子是高新郑递给户部的。”
“可这些工程已经进行大半,只有少部分完工,大多还差一点。
拨款朝廷早就定下来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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