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连夜去了大房门里伍姨娘的院子搜物件。
今儿夜里南院彻彻底底的闹了一宿。
南湘园内平静了下来,祝九躺在乏了,正躺在软塌上歇着。
春杏拿来了药膏给自家姑娘上药,南林又煮了枇杷羹过来给姑娘服用。
梨花里里外外正和人收拾着,打眼瞧了一圈也没见着紫铜。
问了宋婆子和张婆子都说没瞧见,直到洒扫丫鬟回了话:“奴婢瞧着是有人唤了紫铜。”
“谁呀?这半夜三更的。”梨花问着,才得知七姨娘院子里的人将紫铜叫了过去。
梨花觉着奇怪,进屋禀给姑娘听。
祝九并未觉着意外,朝春杏摆了摆手:“你也抹上一些,免得明日动弹不得。”
“暧,奴婢记着了。”春杏应声将膏药收了起来。南林这会端了枇杷羹来,放置的刚刚好入口:“姑娘喝上些润润嗓子。”
梨花见着屋里没一个搭理她的,还以为未曾听见,便再度禀话:“姑娘,紫铜她....”
瞧着梨花这般不懂眼色,春杏不禁冷脸呵斥:“不过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惦记着作甚?明儿知会事房那边再拨个人来就是了。”
女子清誉如命,没了清誉便没了命,就如同祝八姑娘那般。
紫铜半夜放了人进来,就是想要自家姑娘的命。既是这么个东西,谁会惦记着她的下场如何!
梨花糊涂,一时半会的没能听明白过来。
“时候不早了,都下去歇着罢。”祝九乏累,今日十五元宵,一会就得天亮,眼下也只能小憩一会。
南湘园是歇着了,可大房这边灯火通明。
大夫人眼角泛着怒意,正值美梦被人惊醒,心思哪能好。
伍姨娘院子闹出了事儿,前几日南湘园丢的玲珑玉在她院子寻着了。
南妈妈得了三房主母的话过来,禀话给大主母处置这事。
三房素来与大房不和,真要处置,就由着伍姨娘屋里出来个丫鬟顶了事就过去了。
可三房这些日子不安宁,又怎会让大房安生。
南妈妈拿来的物件是伍姨娘屋里一个丫鬟的,这丫鬟也是伍姨娘跟前讨喜的人。
三房都拿了物件过来,哪怕是跟前伺候的丫鬟,明面上一顿罚少不了。将人罚了家法,直到打得双手双脚染红衣裳了事。
随着东方露白,南院夜里的事才算得到消停
一早,祝九先去主院晨省,晨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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