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妨就成全她。倒是,美玉的事儿呢?”祝九说着,放下了手里那落眼的手帕。
“奴婢私下找过当年的婆子了,那婆子先前是在事房当差的。后来也没犯事儿,就被调去浣衣房当了管事。这浣衣房也是个罚人的地,事房的婆子们人多,虽说有油水,到底是比不上浣衣房管事的油水独一份。”春杏将事情细末从头道来。
那婆子当年打死了美玉,后来是南妈妈按理将先前浣衣房的掌事婆子给挤兑了,人犯事后被打发了出去。
这事房的婆子去掌事后,确实过的滋润不少。
主院这边平日里罚个丫鬟去浣衣房,都是南妈妈罚去的,丫鬟暗地里又得花了银钱给那管事婆子。
这管事的婆子暗地里与南妈妈串通一气,私下可没少得好处。
听春杏说起这些,祝九不禁叹息道:“也难怪在主院当差的丫鬟们兢兢战战,这不光打发去浣衣房人被罚,还得失了钱财。”
“可不是吗,虽说暗地里也有人这般做,但也没有做的如此出格的。南妈妈可是无利不往,就是个洒扫丫鬟,一月不过二钱银,也能被薅了去。”春杏是暗自庆幸,索性自个不在主院当差。
当初她一门心思要去主院当差,谋个烧火差事。
好在主院又将她打发回到了姑娘身边,若不然哪里知晓这些事儿,怕是在南妈妈手底下,永无出头之日。
想着,春杏继而禀话:“先前被打发出府的婆子,奴婢已私下差人去寻了。现下浣衣房的婆子奴婢倒是得知,她夜里总是梦魇,就连房里都是些符咒。是从外边那些个术士求来的,听伺候的丫鬟说,她夜里总发疯。”
“发疯?”祝九有些疑惑,春杏点了点头,“说起来,掌事婆子先前在事房当差,也没当差多久,才两三个年头。一直都没出过人命,直到先前美玉落到她手里,将人硬生生的打没了。”
“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春杏,你去将金姑姑叫来,我有事儿交代。”南妈妈这事,估摸着要有于妈妈出面了。
当年美玉虽是个丫鬟,可身子给了门里嫡出的少爷。
即便有何不妥的,那也已是日后少爷的妾侍,也是祝家一个院里的半个主子。
一个老奴,竟将主子都能打死,祝家的规矩向来都不是摆着看的。
春杏颔首应是,连忙去唤来了金姑姑。
祝九交代了金姑姑和春杏一些事儿,两人得了话,便各自忙去了。
金姑姑私下去了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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