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后会如何?”
说着这话,祝九动了动备懒的身子,紧着又道:“日后嫁人离了祝家,祝家的名头是家世依仗,可真正该依仗的是祝家门里的人。”
是以,祝杨氏的一番话的确在理,却只能解决当下了了姨娘之事的心结,可往后呢?
“二夫人今日能来提点我,他日必然能提点旁人,这旁人说不准就成了母亲。在祝家还有两年,两年内老祖宗身子是否一如往常康健,这都说不准。日后一旦有了掌家的苗头,这二夫人恐怕才是一鸣惊人。”
金姑姑以为自家姑娘定是以姨娘与胞姐之事为先,至今也是如此。
不曾见她为邵家亲事有何心思,这些日子以来,所见的,均以胞姐姨娘之事而有所谋。
听了姑娘的话,金姑姑垂头道:“姑娘深思远虑,是奴婢眼浅了。”
“这怪不上你眼浅,我出嫁前,姨娘与胞姐之事为先是真。可我毕竟日后要嫁人,人啊,总是要顾着自身一些,如若不然就怕为时犹晚。”正是因为想着以后离了祝家,回娘家时能有脸面。
这才是她真正扶了云夫人的缘故。
一房主母与一房姨娘的差别可大着呢!
金姑姑颔首应是:“姑娘所想,奴婢该是更加深虑一些。只是二夫人今日特地来提点姑娘,既然姑娘不愿如此打算,那祝张氏又该如何处置?除了这事,想必长房主母那边断也是不会善罢甘休。”
“祝张氏之事也不远了,过些日子就是腊八日。我送出去的人情也是时候要收回来,至于祝洪氏那一胎就让她留下罢!眼下她在院中养胎自是不用心急了。不过,日后孩子落地是否能养活,也得看她自个的心思。”
祝九说着索性下了软塌,瞧着外边天色不早,又交代了金姑姑让人去北院跑一趟,她今儿个夜里得去北院一趟。
金姑姑得话赶紧差人去北院带话。
北院三房的主母近日里过的也不错,祝姝的婚事定下来之后也就无须担忧了。
至于院子里的明姨娘,上回身子不适,如今到了寒冬也病着。
人病着也好,省得出来整些幺蛾子。
海妈妈这会子正与自家夫人说着明姨娘身体抱恙之事。
这都大半月了,瞧着明姨娘院子的丫鬟将药一茬一茬的往院子里拿,又是请大夫瞧了好几回也没见好。
听海妈妈如此一说,祝林氏闷哼了声:“她病着是最好,若是病着下不来床日后也出不了门,那自是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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