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主院。
待人一走,祝九微微合眸。
祝洪氏此次成事不足让她甚是烦心,祝张氏一死固然解恨,可死的过于随意过于明显。
如今祝家门里各房怕是对她有不少猜测,老祖宗在那日罚了她。
一是为了敲点她,让她不要为自己姨娘与胞姐之事在门里生是非。
二来也是让各方各院警醒着,对她有所猜测,这能被警醒的,恰恰就是北三房。
老祖宗终究是老祖宗,所思所行滴水不漏。
云夫人离了去,祝堂院那边来了个小丫鬟,寻金姑姑说几句话,让她带话来的是于妈妈的交代。
得了话后,金姑姑一挑眉,打发了几个赏钱忙进了屋子去。
“姑娘,祝堂院今儿个暗里处置了先前那稳婆,今儿个一早处置的,方才于妈妈打发人来稍了话。”于妈妈能打发丫鬟来捎话,想来也是老祖宗授意的。
这事处置的不声不响,却又要让自家姑娘知晓。
听金姑姑这话,祝九也不感到意外了:“老祖宗想让我安分守己罢了,处置了就处置了。”
“那姑娘往后”金姑姑眼下还真不知晓自家姑娘作何打算。
祝九这几日为祝张氏之事烦忧的很,早知祝洪氏是这般不靠谱,她就不该提点她。
本以为她没了头一胎后,人的心性也会思虑更周全一些,可没想到竟是这般
想到这事,祝九趴在了床榻上添堵不已:“往后之事往后再做打算,如今伤没好,想多了也是枉然。”
祝张氏过身几日丧事,门里的姑娘们均是在灵柩前哭红了双眼,一连下来三日一个个哭得双眼红肿似核桃。等丧事一过,这没个几日哪能消退得了,怕是也不敢出门了。
三房门里是挂不了红,白事在这些日子让姑娘们心思都耷拉的很。
倒是大房与二房均是不同些,祝惠氏如今回来了,冬阳宴也近了倒也喜庆。
海妈妈今儿个听事房那边的婆子禀了一事,心里奇怪,不由得朝自家夫人说道:“老奴就是觉得这事怪哉,祝堂院那日罚了祝九姑娘的不孝转眼又打死了个婆子,要说那婆子打死应当,只是今日祝堂院那边暗地里又处置了个三房门里的稳婆。”
“还有那先前三房门里坐堂的张大夫,也被老祖宗唤去问了话,后边就请辞去了张家当差。”
张大夫是祝张氏一手提拔的,如今没有了依仗,平日里替祝张氏做下的那些腌臜事儿着实没人再遮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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