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要去祠堂,亲自题名上玉碟。
出了祝堂院,老祖宗又提及了祝惠氏:“祝惠氏那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日后祝家掌家之事若交到她手里,怕是要毁了祝家。”
听她这话,于妈妈接话道:“老祖宗且宽心,西院二夫人瞧着没正行,人却是稳重。如今添了祝九姑娘去她膝下,既是避开了祝惠氏又是帮衬了她。今日过继之事,在日后稍稍提点祝九姑娘一二,姑娘便能明白老祖宗的心思。”
老祖宗这般要给祝九姑娘身份,也是瞧着姑娘聪慧。
祝家门里各院不和心思各异,如今老祖宗也是上了年纪迟早是要撒手。只怕是撒手之后祝家成了一盘散沙,这祝家近百年来的荣华怕是要一步步没落了。
如此,总得有个人来搅合搅合祝家的一潭死水。
“她若能明白是再好不过,要不然受一顿家法也是白受了。”老祖宗说着,不觉心里叹息,祝家嫡出姑娘们不少,却没一个能成事的。
到底是为嫡出安逸,平日里光是想着吃穿用度样样攀比,争的都是些徒有虚表的里子面子。
倘若有一个成事的,她自是不会这般费心提点一个庶出丫头。
瞧着那丫头聪慧,心里有所谋,可偏生为的是过了身的姨娘与胞姐,真是不打不成才。
祝王氏回了院子,写了书信着人快马加鞭送回母族。
她膝下过继一事,虽是祝家门里的事,可此事也是要知会母族。
祝九要被过继到西院二房,这事儿还未曾声张开,只因明日是冬阳宴。
老祖宗也只是留了祝王氏应下这事,冬阳宴邵家来了人,但这回来的不是邵家主母,而是邵家二房主母。
邵家二房主母来,云夫人自是要好生招待,心下也是有心想知晓邵家那边可有提及定亲之事。
奈何这二房主母并未得话过来,也不知长房是如何做的打算,是以也没说邵家定还是不定。
这让云夫人顿时没了准头,心里也提了起来。
冬阳宴整整一日,传进南湘园的是嬉笑热闹的声儿。
金姑姑早早的去宴席那边打眼瞧了,今年来的不是邵家主母,她在外头候着许久,好一会后才见着刘妈妈出来带话。
听了刘妈妈所言,金姑姑只好先回去南湘园。
祝九身上的伤如今也好得了许多,背伤的血痂浅点儿的开始脱落,深些的还得过一阵子才好得起来。
金姑姑进屋时,春杏刚给自家姑娘上完药,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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