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知晓祝张氏之死蹊跷,那方大夫院是太医院的,自能瞧出乌头并非是让祝张氏致命。
祝洪氏在祝家无依无靠,即便落实了祝张氏之死,追究起来也是连累不到她亦是连不上三房门里。
可老祖宗在此事上如此息事宁人.....想到这,祝九也想明白了。
“姑娘。”金姑姑见着自家姑娘愣神许久,低声轻唤了她一声。
祝九回神过来,神色凛然道:“这事儿越是想明白越是让人生出一股子寒意,祝洪氏说起用药一事,早晚都会告知于我。而老祖宗早先便知晓人不死于乌头,便是用了这欲子汤息事。”
“欲子汤...先前奴婢也是觉着祝洪氏下手极重,老祖宗既早先知晓这事儿,若要罚了祝洪氏,这祝洪氏无依无靠的罚了就罚了,总归不出两年便打发出祝家。可祝张氏死的蹊跷,老祖宗又是用的欲子汤,奴婢倒是觉着这其中指的怕是....”
“你也觉着是指了长房主母。”祝九说着端起了茶盏,见着茶水已凉便了又放了下来,“也只有她曾想着用了祝洪氏肚里那一胎。”
听自家姑娘的说道,金姑姑暗暗心惊。
说起来也是,唯独只有祝惠氏想方设法的要让自家姑娘与邵家无法定亲,若是能将祝张氏一事让姑娘摊上了,怕是姑娘再无翻身之日。
祝九先前尚且不明那日老祖宗以不孝对她行了家法,本以为只是因祝张氏气恼。
可眼下又明白事儿哪有这般简单,眼下想明白过来,祝九心里何尝不是提了一口气到嗓子眼。
若非老祖宗掌家多年处事手腕果断,她这回是要折在祝惠氏手里了。
她信得过祝洪氏这人,可祝洪氏身边伺候的人呢?
祝九不觉叹了声,朝金姑姑交代道:“明日一早替我备上一身素色衣裳,我要去祝堂院晨省。另,往祝洪氏院子送去一些体己,与母亲说道一声,祝洪氏到底是少夫人总归要有几分体面。”
那五十四鞭,打的她着实长了记性。
先前祝惠氏被罚去五仙山,她便掉以轻心。殊不知人虽在五仙山,却还是给她布了个局,算准了日子回来。
这般一想是事儿顺了,可祝九心里总觉得哪儿不对。到底是此事揭了过去,再追究并非好事。
“哎,奴婢这就去备上。”金姑姑应着话,出去唤春杏进来伺候姑娘歇着。
翌日。
金姑姑依着祝九的交代,备上了素色袄子替她换上,转而让南林送了体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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