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膏药,见效的很。”
“我才不要你那膏药,你有的我院子自然也有。”祝芸跺了跺脚,觉着外边风大了这才转身离去。
祝九并未往心里去,春杏这会扶着她回去,想着饭桌上的祝芸姑娘,不禁说道:“先前便听说了主母将祝芸姑娘当成嫡出养,如今瞧着是疼她的很。”
“春杏,不管母亲将祝芸如何教养,你只管记住此事与我们并无干系。”
听自家姑娘的话,春杏也不再提了。
春杏是能瞧着的,旁人也能瞧着。
要说作为嫡出来养,祝王氏着实疼爱祝芸,便是由着她的性子,也将人养的骄纵。
可祝九知晓的是,祝王氏出身王氏一族的嫡出,王氏一族别的不出名,但教养子嗣尤为让人发指。
出门在外在内,极是重规矩礼仪举止。
不说王氏一族对这些讲究至极,祝家门里也是重规矩的,怎就将祝芸一个庶出教养的如此骄纵?
纵然在门里嫡出姑娘之中,哪怕是祝晴也不是这般。
祝晴是在姐妹间跋扈了些,可礼仪举止上甚是妥当,出门在外更是如此。
祝九旁的管不上,只管让自个不出了差错即可。
老祖宗将她过继到祝王氏跟前,是为受教,在祝家门里的主母们之中,祝王氏在这等事儿上更为严谨严苛,想来也不是坏事。
从南湘园到西院二房,今儿个是头一日。
阁院内进屋伺候的,依旧是金姑姑与春杏,两人即可。
外间伺候的便是春樱、南林与梨花,三人轮流当差。
头一日夜里祝九睡的不舒坦,即便是用的上等蚕丝香云,也没有在南湘园那般踏实自在。
金姑姑在屋内软塌上歇息,外间还有守夜的,今儿个是南林守夜。
听见姑娘翻来覆去的声儿,金姑姑不觉下了软塌,“姑娘可是睡不着呢?”
“总觉着这床软塌了些,金姑姑明日将这蚕丝撤了罢。”黑夜中,祝九双眸睁的分明,半点睡意也无。
金姑姑应着声,“奴婢记下了,想必也是姑娘初来睡不着。不若晚些再歇息,姑娘总有挑灯看书习惯....”
“罢了,这会子时候不早,你先去歇着我过会儿便睡了。”祝九睡不着,心里惦记着小年的事儿。
小年她得寻个机会去见一见祝迎才是。
可这才来西院没两日,又不是新年去西院拜年,倘若是别院走动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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