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门里是否痛快?”
祝九的话是一番敲点,并未发难。
只是祝语与祝湘两位嫡出姑娘,还是为嫡出姐姐,竟是这般看热闹。
她们是不想在祝家门里立足了,祝张氏过身后当真是破罐子破摔。
“两位姐姐赏景也赏了,方才云夫人托九儿捎话,姐姐们近些日子身子不大好,这冬日里寒风凛冽的难免让人染了风寒,还是早早的去暖着的好。”
说完这话,祝九朝在场的各位姑娘微微颔首一番,这才由飞鸢扶着离了去。
飞鸢是伺候祝芸的,这头一回伺候在祝九身边,还真是大气不敢出。
待出了赏景的园子回去偏堂,飞鸢稍稍松了一口气,不禁开口道:“九姑娘好生厉害,如此我家姑娘也就出了一口气了。”
“是替她出了口气,只是她这人也丢的差不多了。”祝九说罢收回了手,抬步进入了偏堂。
祝芸正与金姑姑哭闹着,非要去找余宴好好算账,要让人赔礼道歉。
金姑姑沉着张脸,拦了人不准出偏堂。
这会瞧着姑娘过来了,金姑姑这才让开了身。
倒是祝芸一看到祝九,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纤指直指祝九面首气骂:“好你个祝九,你如今可是与我同门里的,竟是胳膊肘往外拐。那余宴与你可亲近,你不帮衬我,你反倒帮衬她来了。”
“不过是个小门小户的嫡出,倒是与你这庶出过继的一样眼浅。”
听着祝芸这般说话,还指了人面首这般没尊卑,祝九拧了拧眉,转而又展开了眉头。
“芸姐姐莫要作气。”祝九眉眼盈盈的拉着人坐了下来,“芸姐姐,你怎不想想,出门在外咱们祝家名气大,自然要大度一些。”
“你且放心,这余宴今儿个得罪了你,我已是说过了,怕是用不了一会就要来给你赔不是。而眼下,余宴这事是小。姐姐要可想想,如何给唐家赔不是。”
祝芸只顾着作气这事儿去了,一听祝九提起这个,才想起来她碰坏了琉璃盏的事儿。
她本就喜欢冰雕,可弄坏了冰雕也是事实。
要在余宴与冰雕之事上分轻重,祝芸就是再气糊涂了也该知道的。
祝九的话提醒了她,祝芸急的红了眼眶,“这该如何是好,你不说我都险些气忘了。那琉璃盏是出自名师之手,这事要是让母亲知晓了定是要训我。”
“所以眼下姐姐该是想法法子才是。”祝九顺口说着,接过了金姑姑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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