缢了,这又是谁的意思?
金姑姑去医堂请了大夫去给祝筱姑娘的遗身瞧了,确实并未有身孕。
西院二房这么大的事儿动静也不小。
本不该有次一出,吴大夫岂能逃脱得了干系。
待大夫人瞧了遗身到祝九这儿回话,祝九动身去了祝堂院,自是去喊冤了。
这厢老祖宗正小憩着醒来,于妈妈在跟前伺候着。
“外头是谁在哭哭啼啼的,闹的人甚是不安宁。”老祖宗拧着眉头,眼里尽是不悦。
于妈妈听老祖宗问了,这才禀话,“是祝九姑娘在外头跪着,方才西院二房半个时辰前来稍了话,门里一个庶出姑娘没了。”
“可是那祝筱?”老祖宗就着于妈妈的手起身朝外去,于妈妈点头应着,“是祝筱姑娘,人自缢了。”
“那也是个拎不清的,如今这些个姑娘们越发不像话了。”老祖宗岂会不知祝筱往南院走动的事儿。
西院二房的动静本就得老祖宗格外上心,祝筱得的那法子去寻祝九,旁人不知祝堂院倒是清楚。
于妈妈颔首应是,扶着老祖宗落座,好一会后去了外堂朝跪在地上的祝九说道:“姑娘快请起来,老祖宗这会刚醒,正不喜闹腾呢!”
祝九得话进了内堂,一双凤眸哭的通红,见着老祖宗了哽咽着声儿,“老祖宗,祝筱姑娘到底是九儿的同门姑娘,平白无故的遭了冤屈,人也遭没了。”
“甚的冤屈?”老祖宗瞥眉瞧了祝九一眼,抬手接过于妈妈递来的茶水。
此事祝九长话短说,句句数的是吴大夫的不是。
各房姑娘们先前虽是瞧着祝筱那害喜姿态,可时姨娘也不必去请了祝堂院的大夫。
何况,祝堂院的吴大夫乃是伺候老祖宗的,如今空口白牙的冤了人。
听祝九说了这事,老祖宗拧了拧眉,身边的于妈妈当下开口道:“吴大夫年事已高,难免是有误诊的,也是祝筱姑娘不知收敛些,姑娘家的清白最是重要。”
于妈妈这般一说,祝九心底有些发惊。
她先前是有些猜测,毕竟吴大夫是祝堂院的,他若不是有把柄捏在时姨娘手里才不得已空口白牙,那便是得了祝堂院的交代了。
现下看来,此事是得了祝堂院的交代看来是与时姨娘无关。
“吴大夫年事已高,前些日子是该允了他归家去颐养天年,交代人归去罢。”老祖宗搁下了手中茶盏,于妈妈应着话,连忙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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