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九这丫头是有些个聪慧,可如今这婚事,倒成了祝家不妥之处。邵家与祝家结亲,当年便有过征兆。如今邵家为官的少了,位居高位的也少了。却不想,到底还是让朝廷有所忌惮。”
起初老祖宗应下这门亲事,她便有所思量。
此次祝晴夫家被查抄,按上了企图谋反的罪名。
区区一个从六品官,若说此人贪了赈灾银两她尚且相信,可要说企图谋反便是耐人寻味。
想来,不过也是当今天子借用此事杀鸡儆猴,儆的是祝家和邵家罢了。
她的四个儿子如今已不在人世,包括所出的一个女儿。
两位为名将,其中一个从商,一位作为文官,女儿则是进宫为妃。
说起当年,那可是荣耀满门。
到了孙子辈,从商居多,从官虽不少,可都是些芝麻小官,大不过正三品。
正是因为她女儿为后宫妃子,所出一子为凌亲王,才隔阂了与当今天子的忠义。
于妈妈见老祖宗多有作难,开口道:“既是这门亲事是个灾祸,老祖宗定是想好了。”
“自是想好了。”老祖宗说罢,将书信焚了去,揉了揉发疼的额角,“你去交代礼院,将邵家送上门的仪仗如数送回去。另请门里瞧命数的人往阁院走一趟,总归是得瞧出一二来。”
“老奴知晓了,这就去交代。”
于妈妈应答着,老祖宗摆了摆手让人先出去。
这事儿在老祖宗瞧来,也不独独是因祝九这门亲事。想必是凌亲王那边有何举动,若不然岂会掀起这般大的风波来?
只是祝家门里荣耀要紧,护得祝家周全,若是能用罢免一门亲事化解的,谁愿意大动干戈。
一个门第,甚的都能犯,却是犯不了天子之威啊。
于妈妈先是去了礼院一趟,随后请了门里的术士去了西院二房的阁院。
祝九今日感觉眼皮子跳的厉害,正想着是不是有事儿发生。
等见着于妈妈待了术士来时,便是验证了。
另一边,正在礼堂的领物件的春杏,瞧着门里丫鬟婆子们挪动着物件,那正是自家姑娘收的邵家仪仗。
见着如此,春杏连忙走了过去,不悦的问道:“你们这是作甚?”
“作甚?这乃是祝堂院发的话,这些个物件全要送回去邵家耽搁不得。想来也是祝九姑娘没那个好命。这邵家将军命硬克人的很,要不说世上好事难两全呢!这不,先前说人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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