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自己出嫁一事。
上一世,她记得自己被抬出祝家门的时,老祖宗还健在,而是她出嫁之后几年才听着噩耗。
怎么会早了这么多年.....
“姑娘,赶紧去祝堂院一趟罢!”金姑姑见着自家姑娘愣神,连忙提醒了一句。
祝九回过神来点了点头,春杏去取来了油伞,主仆急急忙忙的去了祝堂院。
此刻本是青天白日,却是天色黑压压一片又下着瓢盆大雨,祝家门里灯火通明,各方各院的夫人姑娘小子,乃至姨娘,丫鬟婆子们都的纷纷前往祝堂院。
平日里冷清的道路,今日也是人随着人。
倾盆大雨下了近半个多时辰,天色黑压压的了好一阵。
各房的人进了祝堂院的门,主母与嫡出们进了大堂,姨娘与庶出们都在祝堂院的大院内候着,由身边伺候的丫鬟妈妈们撑着伞等着。
脚下的积水打湿了脚背,挨个瞧着也没有人私下敢交头接耳。
历来各院长房是为首,这会儿四院长房夫人进了内里候着,各房夫人们又进了内堂。
嫡出姑娘们和小子们分别候在大堂内左右两侧,一个个面上带着悲戚。
这噩耗还未曾传出来,审势的已是抹起了眼泪。
祝九拧眉站着,祝杨氏出了事儿后,便听闻老祖宗病着了,别院姑娘们都不许去扰了清净。
能够去祝堂院走动的,也就是各房夫人还有老爷们。
前两日她见着云夫人时,云夫人话中说老祖宗气色有所好转,可人终究是上了年岁,到底难以招架了。
北二房的事儿摊上时,老祖宗心里就有些郁结,暗地里让大夫开了不少补身子的方子,随着祝杨氏的事儿一出,就像是下了一剂猛药,让人躺着下不来床榻了。
南院长房祝惠氏,东院长房祝李氏,北院长房祝年氏,西院长房祝源氏,四大院的长房夫人此刻都候在了床榻前。
于妈妈端来汤药,这会用上了千年人参,用来大补元气的。
喝过之后,又让老祖宗嘴里含着一片人参。
瞧着人躺在床榻上也不睁开眼,只是听着出气急促,进气却微弱虚弱。
各房长房夫人观鼻子观眼的,谁也没有率先开口出声。
其他房的夫人们都坐在内堂,跟内里床榻也就仅隔着一道屏风,依稀能够瞧见里边投来的人影,外头也是静悄悄的,未曾听见里边传来任何说话声。
这会的功夫,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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