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石。她陪伴祝李氏多年,没了儿,依靠的也只有自家夫人。
若是夫人都能弃了她的命,便是没指望了。
东院长房人也走得快,丫鬟婆子们纷纷离了去。半个时辰后,祝堂院的人来了,于妈妈亲自来的。
李家远在京城,这人得送回李家去。
“夫人,该收拾收拾一番了。”于妈妈拿来了锦盒,里面放着白瓷瓶,从里边倒出了一颗糖丸来,“这是老祖宗赏的,夫人到底在祝家这么些年了,回去李家路途遥远,吃了也好安稳一些。”
祝李氏这些年在门里也是安分守己的一个人,只是在自己夭折了子嗣的事上耿耿于怀。
得知是祝杨氏后,便知晓这事儿老祖宗当初偏袒着祝杨氏。
正是如此,本该前往祝堂院求个说道,最终还是没给祝杨氏留条活路,只怕这事儿闹到了老祖宗跟前,哪里还有甚的公正的说法。
只怕到了那时,为了祝家门里的声誉,这事也得压下去。
她祝李氏更是讨不了好,如今祝杨氏没了,她想着法子保自个周全,但老祖宗依旧容不下她。
于妈妈到东院长房一会后离了去,祝李氏自个收拾了一番,门外的姑姑们还在候着。
按照门里的规矩,人是要被从后门扫地出去。
老祖宗是没给祝李氏留脸面,连同李家的脸面也一并扫了出去。
这事又不得声张到外头,门里各院知晓便是了。
此回,祝九被罚,祝王氏也被罚了,祝李氏扫地出门一路前往京城娘家。
于妈妈办好了事儿回院内禀话去,还未曾进门便听见了屋内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当下疾步进去,瞧着老祖宗气虚,赶忙接过伺候的姑姑手里的药碗,“都别愣着了,去取来枇杷膏。”
“老祖宗,您喝了药压一压。”于妈妈替老祖宗顺着后背,老祖宗这剧烈的咳嗽也并非染上了咳疾,只是气短难喘。
好一会后,老祖宗缓了过来,挡开了于妈妈手里递来的药碗,有气无力地说道:“人老了,自有命数。”
“前边二十余年汤汤水水,临了了临了了,又成了个药罐子。”
“老祖宗,话也不能这么说,人一辈子无非就是个生老病死,该有的少不了。”于妈妈是老人了,在老祖宗跟前伺候了数十年,能这般说话的也只有她了。
老祖宗轻叹一声,“祝九那丫头想护着祝王氏,此事若是不处置了,心头难安。”
祝家门里的主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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