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应当是北燕替她往各院送去礼才是。
按理也该回来了。
容儿抿了抿嘴,“罚了北燕姐姐的是三房的嫡出安陵姑娘,奴婢一同北燕姐姐去的,回来的路上险些冲撞了安陵姑娘,安陵姑娘不知为何这般大的怒气,北燕姐姐求饶也不准学,非得打发了去南院领教才是。”
“这倒是稀奇了,不过是桩小事....”祝九有些不解,这厢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金姑姑连忙替少夫人取来了缙云披风,容儿快步跟了上来,低声道:“先前北燕姐姐是伺候在三房主母跟前的三等丫鬟。”
说着话,人已出了院门。
南院,是邵家门里罚人的地方。
这邵家门里的丫鬟婆子们规矩,也是长年累月训出来的。
平日里容易受罚,这若冲撞了人,少不得就是罚去南院长个记性。一来二去的,邵家门里的丫鬟们各个都是稳重谨慎,就是怕被罚去了南院。
说起来,祝家门里的事房也是如此。
不过,平日里倒也没有这般谨慎,可见邵家门里各房间的亲厚疏离并不愿摆在台面上来。
这倒是苦了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了!
祝九也不能去南院,只得打发了金姑姑随着容儿去走一趟,稍后让妙莲引路去见一见这位安陵姑娘。
“妙莲,这安陵姑娘是何性子?”去的路上,祝九问起了三房的人。
长院也是大院一同有四房,祝九嫁进来的乃是长房门里。
二房与长房乃是嫡出,三房和四房乃是庶出,虽然嫡庶分别到了这一代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但那也是外人眼里,只要这老太君如今还在,庶出就是庶出。
如此一来,庶出门里的嫡出姑娘,便也是比不上嫡出门里的嫡出姑娘了。
妙莲听自家少夫人如此一问,开口道:“安陵姑娘,乃是在咱们长院三房的出姑娘,比起长陵姑娘还年长一个年头。平日眼里容不得沙子,最不喜吃里扒外的。”
“北燕姐姐先前伺候在三房门里,是个三等丫鬟,但平日多的是伺候在安陵姑娘跟前。想必,也是如今到了邵夫人跟前伺候长了位分,便是有些不高兴,撒撒气罢了。”
“这般说来,北燕到了我门里便是吃里扒外了。可既是进了我门里,那便是我的人,何故还能让她来撒气。”祝九也是知晓,倘若自个跟前人不护着,日后在邵家怕是举步维艰。
倒是邵家门里的丫鬟婆子们受罚是常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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