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便是撞了上来,这才让姑娘受着了惊吓。”容儿这会开口,祝九瞥了她一眼,将北燕手背上的手帕放到水盆里,换了块热的继续敷上,“既是如此,为何先前来禀话时又不这般说道清实?”
要是早早的与她说清实了,她去三房时,也不必觉着理亏。
容儿听了这话,顿时跪了下来,“少夫人,奴婢不敢指错。这门里,千错万错都是奴婢们的错,哪有主子们的错处。”
“这话我倒是听着稀奇。”在邵家门里,奴婢们的错,也是主子们的错。
这奴婢做的甚,还不都是主子们授意的?
看来也是邵家门里为维持各房门里和睦,便是底下做事的人,得吃不少苦头。
可若这般下去,却并非好事。
想到这,祝九抬了抬眼眸,金姑姑这会拿来了药膏,祝九接过来,替北燕上药,转而开口道,“姑姑带着几个婆子和丫鬟去三房走一遭罢,送去一些治眼疾的药膏,安陵姑娘眼神不好使撞了我家丫鬟并非大事,但这般罚了人却是是非不分。”
“如此一来,到叫旁人说了姑娘的不是,这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旁的倒不用过于多计较,便是让三房门里给北燕请个大夫瞧瞧,另外这伤了身,总得有些体己拨来才是。”祝九这番一交代,听得北燕和容儿不禁瞪大了双眼。
金姑姑抿嘴一笑,“是,奴婢这就带人去传话。”
话落,金姑姑去院子里点了几个瞧着身强体壮的婆子和几个精神的丫鬟去了三房走一遭。
“少夫人,这般怕是不妥.....”北燕想站起身,却被祝九按了下来,只见她眉眼盈盈的看着跟前的丫鬟,“有何不妥?此事,可有你的错处?”
北燕抿了抿唇,“到底主子是主子,奴婢是奴婢。少夫人若为了咱们这些个伺候的去得罪了人,少夫人才进门来,会惹得人日后心里生怨。”
“我乃是长院长房的大少夫人,长房是嫡出,按理三房是庶出。你又是长房的伺候的,这要罚人连个声都没知会,你觉着这三房到底是要罚了你一个奴婢呢,还是瞧不上我这大少夫人呢?”
祝九并非要出了这风头,但邵家既然重规矩。
哪有庶出冒犯了嫡出一房的。
此番上门去,还将她拒之门外,言外之意,便是她门里的人冲撞了她,这还未怎的,便无痛呻/吟了起来。
这话,即便祝九不说,北燕也是知晓的。
只是她觉着大少夫人初初进门来,不好得罪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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