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上有主母不必她操持,要操持也是来年进门一年之后的事儿。
邵夫人看重祝九,人进门来,自不会让她清闲着。
有些个事儿早早的学着点,也好过来年畏手畏脚。
这不,二十四小年,祝九便被邵夫人一早唤了过去。
“邵家门里操持得多,咱们这长房乃是掌家的,规矩也多。各房逢年过节的分例少不得,更多不得。少了一家,便不安宁,多了一家更不安宁。”
邵夫人瞧着祝九来了,这会儿正瞧着账簿和礼单,随即朝她招了招手,“听说你识字也写得一手好字,可会打算盘?”
祝九从未打过算盘,毕竟没持过家,到了跟前瞧,邵夫人将那算盘拿了过来。
“都说只有经商之人才打算盘,可这门里花销之事,进进出出的,都要盘算清楚。若不然,旁人算得比你清楚,你自个反而糊涂了。”邵夫人说着这话,示意祝九落座下来。
祝九微微颔首,又听邵夫人说道:“如今你不再是个姑娘,而是一院之主,日后要操持这个院子里的中馈之事。凡事总不能靠跟前的人打理。”
“自个清实的,好过别人清实。”
邵夫人这般教导祝九,无非也是想告知她,有意让她日后掌家。
但话说完,又换了个意思,先掌了她自个院子的。
这日后之事谁又能说得清实呢?
祝九也没多话,这厢桑妈妈到了跟前来,桑妈妈打得一手好算盘,今儿个来便是教祝九打算盘的。
祝九平日里没操持过这些银钱之事,难免有些不懂。
祝家门里,只有教姑娘们女红,棋琴书画的,倒是鲜少听闻还要学打算盘的。
不过今儿个并非桑妈妈教祝九,不一会,长陵姑娘从门外进了来,拿掉了身上了披风。
“长陵见过母亲,见过长嫂。”
瞧着人来了,邵夫人抬眼瞧了她一眼,“快落座罢,昨日个便交代了你,今日依着昨日就是了。”
“是,母亲。”长陵这会儿落座到祝九身旁,露出一脸笑意,“嫂嫂,来,长陵教你。”
长陵会打算盘,也桑妈妈一手教出来的,她是个烂漫的姑娘,可该学的一样没少过。
邵夫人在对她的教导,自幼便是不同一些。
作为一房主母,要会的不仅仅是棋琴书画,还得懂得操持一房门里事宜。
别瞧着长陵如今不过十三的年岁,她那院子里的事儿都是自个操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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