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回来。
更是不会轻易有身子。
邵梁氏疼痛不已,“妈妈,你可要处理好这事,不可让人知晓。”
“老奴自是明白的。”林妈妈说完,让人去打了热水进门来,说是少夫人这来月信又疼的厉害。
就是这清出来的血水也不敢往多的往门外倒。
用了布块后觉着差不多了,这才清洗了身子。
邵梁氏疼了好几个时辰,整个人都虚脱了。
她是不知孩子怎就无端端的没了,邵梁氏一连好几日都没出门,也没有从床榻之上下来。
问起来时,便是自家主子寒气重才如此。
这倒是个小事,不过在邵家门里的女子,也没有瞧着这般严重的。
身子如此寒气重,也难怪邵梁氏进门来几年都没有过身孕。
平日里三进院二房主母也为此事发愁,不过如今二少爷倒是不急,一心放在仕途上。
本以为是二少爷过于奔着仕途,夫妻二人聚少离多所致。
如今一听说邵梁氏身子这般受寒,背地里得说不少闲话。这三进院二房的主母,邵林氏得知这事儿,面色也不大好看。
“合着是她自个身子的缘故,我还以为是二小子平日里心思在这上面。”邵林氏说着,朝身边伺候的赵妈妈交代,“你去医堂请了大夫过去瞧瞧,她这进门几年了还一无所出,门里门外嫌话多着。”
“是。”赵妈妈得了话,正要出去。
邵林氏又唤住了她,“务必要让大夫好好给她诊治诊治,回头让大夫到我跟前来回话。怎得也要让她的身子好起来。”
邵梁氏与邵林氏乃是表亲,娘家人亲厚。
再加上梁家家世也好,这邵林氏待邵梁氏也多为看重几分。
倒也知晓,自个二小子平日里出门在外,心思都在百姓们身上,回来了门里,有时都忙着公务,也没跟自己的妻子同床共枕。
这是让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也正是如此,邵林氏断是没想着是邵梁氏这身子骨不争气。
赵妈妈得了话赶紧去了医堂,请了大夫上邵梁氏院子里边去。
邵梁氏这几日身子好些了,只是难免还会隐隐作用,滑胎过后也没瞧大夫,更没有服药,岂能那般就好利索的。
林妈妈正从屋内出来,便瞧着主院的赵妈妈带着医堂的大夫来了。
一看见大夫,林妈妈心里何止慌乱,朝门口的人稍稍行礼,随即快步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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