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听,祝九听了这话,笑着道:“林家姑娘的生母,乃是二伯娘的表亲妹妹,如今人落魄,这林家姑娘还有几个月及笄了,由邵家寻门亲事自然是容易许多,也好给这姑娘寻个好的去处。”
“再者”祝九嘴角带着笑意,“你虽看她心智不全,她倒是个善良之人,这般姑娘若遇到良人,定是会好过一生。”
“也是少夫人心软罢了,这林家姑娘跟咱们可是非亲非故的。说起来,奴婢听说今儿个三房主母挑着话说少夫人的不是,还是二房主母说上了几句好话,当场落了人的脸面,险些红了脸呢!”金姑姑想了想,继而又道,“说起来这二主母也不知是个甚的性子,先前跟三房是走得相近的,对少夫人虽瞧着说话和气,却是个表里不一的。”
金姑姑在祝家门里伺候那么多年,看的人也多了去。
祝九岂会不知晓这点,邵常氏如何她倒是不必理会,即便帮衬她说上几句话,那话无非也是说给邵夫人听的。
只是这般落了三房主母的脸面,莫非是为了这林家姑娘日后寻亲一事?
说起来,要是长房出面倒更是容易许多,但二房也不差,林家姑娘出嫁一事反倒不是个甚的大事了。
邵家今个各院春宴,热闹了一日,也乏累了一日。
挨着夜幕了,各房也都消停了下来。
翌日,祝九按例去给老太君请安。
晚辈们老太君请安都是按着日子来的,老太君平日里也不出面宴席,她老人家喜欢清静,不爱有人叨扰。
这平日里能去老太君院子多走走的最多便数邵夫人,邵夫人何时去都可,其他房里的夫人们,也是每月初一十五去两回。
门里的姑娘和少夫人都是按着日子,定着初二和初六。
祝九见老太君,总得不过两面,也没怎的多说上话。
今儿个各房少夫人进院子去晨省,挨个都到了,倒是少了平日里说话嗓门尖锐难听的少量试。
少量试在门里料理了去,此事乖张,也没有人再提及,本就是个腌臜事儿。
倒是少量试没了,三进院的二房主母近日里便张罗着给二少爷定亲之事,来年便能让新妇进门。
只是这般落了三房主母的脸面,莫非是为了这林家姑娘日后寻亲一事?
说起来,要是长房出面倒更是容易许多,但二房也不差,林家姑娘出嫁一事反倒不是个甚的大事了。
邵家今个各院春宴,热闹了一日,也乏累了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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