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嫂嫂入门,我因是身子不适没能去禹城。如今身子好转了本也打算去一趟禹城见见嫂嫂才好,这回听闻嫂嫂来京城便急着过来了。”梁方氏去年那会身子确实不大好,也是老毛病了,每逢寒冬体寒,调理了多年也不见成效。
故而,能让她自在的,便入夏之后了。
祝九听了这话,抿嘴一笑,“先前也是夫君去了边关去的急,我有许些事儿也不曾得话,若不然也该早些打发人上你府邸去瞧瞧你才是。”
女眷之间这番客套话总是少不得的,倒是话过半茬,说的多了,自然而然就没那般捏着了。
晌午邵莫不曾回来用饭,打发了顺子回来传话,说是留在宫里了。
祝九便留了梁方氏下来过晌午,午饭过后,两人熟络起来,也闲聊起家常。
直到半日过后天色瞧着不见早,梁方氏这才起身要回去。
“嫂嫂,如今你尚且进门,虽说日后总归要往院子里添了人,只是这平日里若有人使了下作法子的,还是得提防一二。”梁方氏拍了拍祝九的手背,转而上了马车。
祝九听得这话不觉拧了拧眉,也不知梁方氏何故说这话。
马车逐渐离去,马车内梁方氏揉了揉有些头疼的脑袋,身边伺候的妈妈连忙拿了甘草蜜饯递了过去,“夫人含着些,等到了府邸稍稍歇息才好。”
“要老奴说,夫人也不必专程跑了这一趟,咱们爷与邵将军情同手足,门里间即便不走动日后也不会生疏。”
梁方氏身子骨不大好,这些年也是成了个药罐子。
虽说入夏了身子骨自在一些,却始终提不起劲,今儿个这一趟过来与祝九闲聊这大半日的,光是坐着也觉得乏力了。
“这哪有不走动的道理,即便再交情再好,若不走动谁心里都没个准头。倒是我先前就听说了祝家祝九,这外头都说着呢!今儿个一瞧,果真也不是个懵懵懂懂的小丫头。”从大户人家门出身的嫡出,即便再明事理稳重身上都透着一股子傲气。
这祝九是庶出出身,该有嫡出的样子也有,该没有的东西一样也没带着。
模样也是水灵,一颦一笑都煞是让人转不开眼,也难怪邵将军能等了人小丫头三年。
“夫人,方才您末了那话,也不知这将军夫人可能听明白。贤王妃特意让人来捎话给您转话,毕竟也是没影的事儿。”
但凡事儿没瞧着端倪的,都是没影的。
再者,此事又是邵家门里的事儿,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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