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的情意便都用在了床笫之事上。
除外,邵莫自也是有别的心思,他先前便想着,媳妇儿才及笄头一年,不必早早的有身子。
可随着凌亲王起兵一事,他却觉着,有了子嗣才好。
他虽不急,却无免门里一些传承之意。
如此,有了子嗣,日后不论发生何事,母亲也会瞧着子嗣的面上多有情面。
邵莫如此不放心邵夫人,确实也是心里有些芥蒂。
难得今日邵莫不曾在主院,而是去了书房。
这会儿小顺子进了书房禀话道,“少爷。”
“说罢。”邵莫这几日日日缠着自家媳妇儿,一来也是一年不曾回来了,二来也是想让门里瞧瞧,即便凌亲王起兵担了罪名,他对自家媳妇也是放在心尖儿上的。
有时光自个藏在心底是一回事,也该让旁人知晓知晓。
小顺子微微颔首,回话道,“小的问过话了,凌亲王起兵之后,门倒也没别的大事儿。先前二进院的长房主母苛待了少夫人,少夫人跟前一个叫妙林的丫鬟,外出采买时也被拦下去发落去了南院,还是少夫人求了二进院夫人跟前伺候的妈妈才得了大夫诊治....”
此事来龙去脉事无巨细,小顺子也是打听得清清楚楚。
这厢是一字不落,一事不瞒的告知自家少爷。
邵莫听了这话,浓眉紧皱,“那邱妈妈可已是被处置了?”
“如今是被处置了去,二进院的长房夫人也受了罚了。”小顺子如实回着话。
邵莫听了心里泛起的怒意也没见消减,“二房叔父这些年在朝也不见大作为,去年时在粮草之事上懈怠,一会我写了书信,你快马加鞭送去兵部,让人好生查查此事。”
“是。”小顺子应着话,紧着替自家少爷研墨,待写好书信,便急着送了出去。
二进院长房老爷确实是为官,而且是在兵部当差的,负责是粮草押运之事。
先前边关粮草紧急,京城收到消息时,暗地里送去粮草,不少都是发了霉的。
若非他早先捎了书信给祝家岳丈,只怕边关那紧急关头,将士们缺了粮食,不得不退兵数十里。
不过,也正是因为军饷之事有人从中作梗,倒也让祝家立功的名正言顺了。
他本也想着此时牵扯邵家门里叔父,便想私下处置了此事不必彻查,眼下瞧来,此等风气确实不可长。
二进院的邵亨氏,先前被罚,打得双手伤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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