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由你多操持,我自会好生安排。你只管好好养胎,不要生了拈酸吃醋的心思便可。”邵夫人叫祝九来,只是交代这一事。
说白了,无非是让祝九大度,多为自个那一房的子嗣着想,莫要因为拈酸吃醋使了绊子。
得邵夫人如此交代,祝九心里头添堵的厉害,却也只得颔首应着话。
在主院稍坐了一会,邵夫人该交代也都交代了,便没留着人在这闲谈。
不一会人从门里出来,祝九面色不见好,出来没走多远,安姝便紧跟了上来,“少夫人。”
瞧着安姝靠近过来,金姑姑连忙挡在了自家主子跟前,满脸警惕的看着她,“这般嚷嚷作甚,少夫人又不是耳背。”
知晓安姝在院子里边殷勤的很是为了成为半个主子,金姑姑原先还在少夫人跟前可说了不少好话,也觉着这丫头是个能添进屋内伺候的。
眼下金姑姑也只怨自个看走眼了。
见着金姑姑看她生厌,安姝抿了抿嘴瞧向了祝九,“少夫人,奴婢并非存心.....日后伺候着大少爷,定也是伺候好少夫人,半点不敢僭越。”
“这也是人之常情,你也不必多顾虑,此事主母如何交代你,你便如何办就是。”祝九眼下哪有心思跟安姝纠缠,说了这话,便抬步回了去。
金姑姑没好气的看了安姝一眼,连忙跟上了少夫人。
本是人高高兴兴的,去了主院一趟人回来便沉了脸色,容儿瞧着主子回来了,奇怪道,“少夫人这是怎的了?”
“无事,你只管忙活自个的去。”金姑姑递给容儿眼色,容儿点了点头,也没敢再多问。
祝九进了屋内,落座了下来,面带苦涩。
先前她出嫁前便在想,凡事要看通透一些,也是瞧多了门里主母与姨娘们的争风吃醋。
就像当年她生母作为妾侍,这祝张氏嫉恨的厉害,才让生母没了命。
同理,觉着一房正室总归是有能说得上话,做得了主的。
如今自个作为正室了,却觉着也不见得。但凡还能有主事的,便轮不着她做主,就算作为正室又如何呢?
金姑姑见着自家主子心里添堵的厉害,连忙让人上了安神茶来,“少夫人,此事早晚都一样,虽说心里头添堵日后习以为常也就好了。”
大少爷倒是极为紧着少夫人,二人成亲两年,聚少离多也不似寻常夫妻那般。
这甜蜜饯儿的日子才没过上一阵子,这会又要往门里添人,但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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